“所长,那我走回去,你带女娃子赶紧去药店吧,快下班了。”高个民警憨憨地提醒着。</p>
邹可秋向两位民警和大爷感激地鞠了一躬。 </p>
坐上摩托车,邹可秋向矮个民警小声请求:“所长,能带我去下医院吗?我需要打破伤风针。”</p>
刚才听到高个民警称呼所长,邹可秋也顺着称呼了。</p>
“附近有个村卫生院,可能下班了,我带你去看看。”所长很爽朗地应允。</p>
三分钟后,他们来到卫生院。</p>
说是卫生院,实际就是个有院子的小平房。</p>
院子石砖地上,摆着好几张青石板做的桌子和凳子,可能是患者候诊的地方。</p>
下班了,只有一位长得膀大腰圆、四十多岁的护士在值班。</p>
听说邹可秋是医生,护士大婶满腔热忱地啧啧称赞:“这么年轻的女娃子,就是医生了,好有出息呐!”</p>
注射室里,邹可秋要来盐水,自己将伤口做了清理.</p>
办有手触碰不到的地方,她请护士大婶帮忙,也做了细仔的处理。</p>
“婶,我脚踝上的伤口需要缝针,能帮我请医生吗?”看着红肿仍然流着血水的伤口,邹可秋忧心忡忡的请求着。</p>
“哎呀妹子,院里就一个医生,下班就回镇上的家了。再说,我们这里只有镇卫生院才能缝针,得去镇医院,这来回有八十多里路呢。”护士大婶为了难。</p>
邹可秋赶紧宽慰:“不碍事,缝针最好也得等消肿,我回去缝更好。”</p>
给她注射破伤风针时,护士大婶禁不住问:“妹子,你就是迷了路,啷个伤得这么凶哟?”</p>
一句话,把邹可秋的泪生生地催了下来,她标示不住地呜咽。</p>
“妹子,你不是真遭人害的吧?”见到邹可秋的眼泪,护士大婶警觉起来。</p>
站在注射室外的所长,闻言闯了进来:“我就觉得这娃子的伤不对劲吧,你不是被人打的吧?我再看看你的伤!”</p>
邹可秋慌了,生怕把事情搞复杂。</p>
她没有项家任何人的电话,所以明天她必须得离开。</p>
她得尽快回到项天翔那个魔鬼身边,否则,她这个人质逃了,哥哥就很危险了!</p>
邹可秋希望项家都冲着她来,让哥哥有精力去查凶手,让兄妹俩早见天日。</p>
“我真是迷路,因惊慌,从山上滚到山下,所以伤重了些,”她息事宁人。</p>
所长真的认真验起了伤。</p>
不过还好,都是些淤青和划伤,只有那肩和脚踝伤势严重。</p>
“你说脚拐子上这个伤,是滚坡时被玻璃扎的,那你肩头这伤呢,啷个像手指姆摁的呢?”所长还是发现了端倪。</p>
邹可秋急忙又哭又笑地掩饰:“我们本来在进行训练,挑粮,是扁担上的物件压的。好久没干农活了,嘻嘻,呜呜呜,不要紧的……”</p>
所长紧锁的眉头还是没解开:“你们这些城里人闲得慌,好日子不过,去挑啥子粮哟!”</p>
邹可秋没接话,她请护士大婶开了些消炎药和退烧药,坚持要离开。</p>
“莫忙,你先给家里人打个电话,让他们知道你在哪。”所长好心地提醒。</p>
邹可秋心惊肉跳,生怕被发现端睨,连忙点头:“谢谢所长,您好细心哟,我先住下来,收拾舒服了再给家人打电话,这样家人也好放心。”</p>
所长觉得言之有理,带她去了小镇一家卫生条件相对好的小旅店。</p>
所长给店主交待她丢失了证件,作好登记可以住宿。</p>
临别前,所长将自己的手机号写给她,叮嘱好后才放心地离开。???</p>
邹可秋来到旅店旁的小商铺,里面大多是农副产品,不过那满墙都悬挂着大爷大妈穿的宽大汗衫。 </p>
她买了内衣和一件男式的背心做睡裙,又添置了件印染粗布直筒连衣裙,才进店休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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