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姐姐!”
邢绣芸终于带了僧人过来,一同过来的还有谢俶。
“康平郡主呢?”
宋撷玉隐去了自己动手打人的壮举,只说谢韵然的签文解的不如意,这才哭着跑了。
“既然没事了,那咱们走吧,刚刚娘还让我们一同回厢房。”
经过康平砸摊子一事,邢绣芸也没了再玩的心思,只想安安稳稳把这几天日子给过了。
司晋宇也对几人行了一礼:“我也该去周围看看情况,这种日子可不能再出了乱子。”
司晋宇走后,宋撷玉和邢绣芸跟谢俶行了一礼,也相偕着去了佛山寺厢房。
“雍王殿下可也要解签?”看谢俶盯着摊子上一支签语,大师双手合十询问。
“这两支签是谁的?”谢俶注意到两支木签,随手拿了一支放在手上细看。
“这两支,桌上那支是司小将军的,已经解过了,您手上那支,是方才长乐郡主的,还未解。”
听了大师的话,谢俶忽然来了兴趣,随手拿了支签:“劳烦大师帮本王也看看。”
反正也要收摊,那和尚也就停了动作,拿了谢俶的签文认真的看了起来,看了好一会儿,他才抬头诡异的盯了他许久。
“可是有什么不对的?”
大师放下签文,摸了摸自己半白的胡须:“雍王殿下和长乐郡主的签文相近,颇有缘分,两人命格跟常人不同,尤其是姻缘线,恐怕颇有不顺。”
虽然大师说的隐晦,但是谢俶还是听明白了,这意思就是说他和长乐的命格太硬,若是将来结亲,另一方命格太弱,就容易出事。
“多谢大师。”谢俶道了谢后就没把这话当一回事。
他命硬京都无人不知,也确实挺克妻的,配了好几家,女方那边要不是摔了要么就是重病,没一次有好下场的。
可宋撷玉结亲在即,怎么谈得上命硬?
命道这东西,不可尽信。
谢俶和司晋宇几人散开,与此同时,从进了佛山寺就没现身的谢央这时候却和谢程在一块。
“太子殿下,您确定能万无一失吗?”谢程捏着手里的药包,心里忐忑。
谢央对谢程的话不屑一顾:“世上哪里有什么万无一失的事,这事要真是一点风险都没有,孤自己上就行,哪里还要劳烦你。”
谢程没想到谢央话居然说的如此直白,当下脸色也难看了几分:“既然有风险,太子又为何觉得我会答应下来?宋撷玉不好惹,淮阴王府更不好惹,更何况,我还要亲手给我自己戴绿帽子……”
谢央听了他的话,并没有急着开口,反而轻笑了一声:“安王世子要是真没这个心思,根本不会来孤这儿。”
这话一出,谢程就白了脸,谢央抬手帮他倒了杯茶:“左右你那个表妹你也玩腻了,要不是遭了别人算计,你也不用非得娶她,还毁了名声。”
“能坏了司晋宇和宋撷玉的婚事,你妹妹有机会,你也有机会,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