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云所在的班级都是年轻人,在讲理堂看到了不少的年长的人,便问异伯罕:
“那些年长的人都是外面来的吗?”
“不全是,有的是我们书院的同窗,因为科举并不好考,好多人考多次也不一定考上,有些人考了一辈子也没考上。”
“哦。”柯云想,这与华夏古代的科举差不多。
归越书院的学子普遍在十五岁至二十岁之间,超过二十岁的也有一些,不到五分之一,而低于十四岁的人屈指可数。
柯云十三岁,西萨多十四岁,柯云是归越书院年龄最小的学子。
异伯罕十六岁,班长卡娜依也才十五岁,在柯云和西萨多没来之前,两人也是归越书院年纪较轻的人。
由于柯云刚来书院,并没有出众的表现,尽管西萨多把柯云叫老大,异伯罕和卡娜依并没有跟着这样叫,只是认可了柯云,以朋友相称,柯云并不计较,朋友相称也不错,起码将自己提升到了与异伯罕和卡娜依同龄和高度。
程朱颐的演讲还算有声有色,将他的哲学观点深入浅出,观众不时响起热烈的掌声,不过柯云在大学时学过哲学,对华夏古代的理学了解还算透彻,程朱颐的天理学说并没有什么新意,所以兴趣缺缺,看西萨多、异伯罕和卡娜依看得兴趣盎然,也不好独自离开,只好跟着听了一上午。
由于程朱颐讲的较晚,结束的时候,讲理堂的学子为了抢先到书院的食堂吃午饭,向讲理堂的后门蜂拥而去,导致在后门口发生了踩踏事件。
柯云是知道踩踏事件后果的,搞不好是要死人的,柯云几乎不用迈步,就被后面的人流挤到了后门附近,前胸贴后背的,柯云看到异伯罕和卡娜依在自己的前面,已经是狼狈不堪,已经顾不得暴露自己的武力了,对跟在自己身旁的西萨多说道:
“我们一起用力,将后面的人挡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西萨多支点头后和柯云一起转身,奋力的抵着后面的人流,西萨多边使劲边大声喊:
“大家别挤了,前面要出人命了!”
过了不到数息的时间,柯云和西萨多已是汗流浃背,都快挡不住了,好歹两人和异伯罕和卡娜依之间已经有了寸许的空间,柯云回头对异伯罕和卡娜依说道:
“异伯罕,卡娜依,你们等前面的人先出去。”
卡娜依回头见状,对着后面的人群大声呼喊:
“同学们!大家听我说,前面已经有同窗倒地不起了,不能再挤了,否则我们的同窗将有性命之忧。”
异伯罕也已经到了柯身边,一起在抵档着后面的人流。
看到门口人已经少了好多,柯云对卡娜依说道:
“你继续大声喊,让他们不要挤了,我到门口看看。”
柯云见门口倒地的两人还在动,身边也没有血迹,暗道:“还算援救的及时,人还没事。”
柯云迅速的将两人一手一个抱在腰间,快步出门后放到了讲理堂外的走廊上。
卡娜依见门口已经没人了,于是和异伯罕、西萨多一起组织后面的人群有序的走出门外。
卡娜依见已经不拥挤了,担心倒地的同窗的伤势,嘱咐异伯罕和西萨多一声便先出门,看到柯云正扒在一个老者身上与那人嘴对着嘴,卡娜依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柯云见卡娜依来了,便指着躺在旁边的另一个人对卡娜依说道:
“别愣着了,快组织人员将他送云书院医疗室救治。”
柯云吩咐完卡娜依后继续做起了人工呼吸。
卡娜依见在柯云旁边躺着的是认识的人,问道:
“思江雨,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唉哟,我的手疼死了!”
卡娜依过去掀开思江雨人衣袖一看,两只胳膊都青肿了一大块,还有一丝丝血迹,便说道:
“你忍着点,我马上送你去医疗室。”
这时异伯罕和西萨多也已经出来,西萨多说道:“班长,让我来吧。”西萨多说着就抱起思江雨向书院的医疗室的方向跑步而去。
卡娜依担心西萨多不熟悉书院的医疗室的位置,对身边的异伯罕打了个眼色,异伯罕心领神会地快速朝西萨多追去了,卡娜依留了下来,想看看柯云到底在做啥,老者卡娜依自然是认得的,是书院最老的学子,名叫洞乙己,眼看洞乙己双眼已经无神,胸部也没了呼吸,如果柯云不能将他救得醒转过来,柯云可能会惹祸上身。
只见柯云每离开洞乙己嘴巴就会深吸一口气,然后再对着洞乙己的嘴巴使劲地吹气,如此约半盏茶的功夫,就见洞乙己的胸口有了起伏,柯云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抱起洞乙己就向医疗室跑去……
山长鹤鹏飞羽的办公室。
归越书院的最大投资人是紫薇家族,另外一位主要投资人便是珠宝商约瑟夫。
约瑟夫和鹤鹏飞羽在陪着连丹丝喝茶聊天,程朱颐吃完午饭已经赶回蔷薇王国的国都彼得堡去了,卡娜依的父亲古林银卡本来是不够资格在这里作陪的,考虑到除了连丹丝之外,古林银卡是这里的唯一的一个修士,鹤鹏飞羽在和连丹丝商量后,就把古林银卡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