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待会儿你就在这附近山林里巡视一遍,看看有没有恶鬼出没,我一个人上山。万一遇到危险第一时间往村子里跑。”
“为什么?”朱景天不解道。
“你想,这一个多月为何只在永宁村周围闹鬼而村子没事。”
“为何?”
“原因就在村子里可能有什么东西或是宝物能阻止那个恶鬼进村。而最有可能又时间对的上的,我猜就是雷大锤手中那把一个多月前在山林里捡到的大铁锤,你不要忘了,今日下午山洞里的那一幕。”
“这样说来,确实有道理。胖爷我敢打赌,洞中女尸跟那恶鬼杀人绝对脱不了干系。”
“既然这样,你这白毛都不怕,没道理胖爷我会怕那不知死活又无法动弹的女尸。我跟你去,两人多少有个照应。”朱景天想了一下又冒了一句:“待会儿我在洞外,你一个人进洞。”
“行,一旦洞里情况不对,我就第一时间神识传音给你赶紧往村里跑。”
“就这么办。”
吕隐天凡与朱景天二人在村子里嘀嘀咕咕地商量了一会,趁着月夜,立刻向村外五里地之外的山林石洞方向进发。
以二人的修为,五里地的路程分分钟的事。当吕隐天凡与朱景天二人再次来到今日下午来过的山林中那处神秘山洞外五十丈蔓藤缠绕着残碑的地方时,只见残碑上除了“永”和“村”两个字在闪着微弱的荧光,若隐若现的能量波动在向外扩散,整个碑体似乎比白天更加的残破,仿佛被千百年的风吹雨淋所侵蚀,周围的蔓藤渐变枯黄,一阵阵比白天更加浓黑的烟雾从不远处的山洞中飘出弥漫到这里,植物的叶子顷刻间就失去了生命的精粹,其中的残碑一下子就仿佛被酸性溶液洗刷过一般。
吕隐天凡心中一惊,立刻知道了为何十三先生在此立的石碑,会在短短六十年间被腐蚀的好像历经千年一般残破不堪。
“月黑风高杀人夜。”吕隐天凡看到眼前此景,抬头又看了看天空今晚的月亮,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白毛,你在吓唬谁呢!”朱景天一听这话,看了看身旁的吕隐天凡,又看了看此刻已是黑雾弥漫的山洞前这片碎石林,全身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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