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之翰与那秦阳怎么谈的,总之,回了宫后。之翰总是怪怪地看着我,似想说什么,可每每觉得他要说了,又总是说些什么有的没的。总之,很诡异。
日子就这么诡异地过了几天,我终忍不住了。
“翰,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之翰的眼神有点闪躲。
“真的没什么?那我问你,那天晚上,究竟秦阳和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
“真没说什么?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
“你还是不要知道最好。”
“我必须要知道。”
“秦阳说,我若将你赐与他,他便说服其他人为我效力。”之翰苦笑起来。“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秦阳那般的人会这样。”
“什么?”低下头,心惊不已:“那你怎么说?”
“我拂袖而出。走到门前。他说。随时恭候。”双手负背。仰头看天:“若晗。这个秦阳。不能为我所用。”
“那你怎么办?”从后面抱住他。头靠在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