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4_一层又一层</p>
我试探地问小师叔：“为什么我以金丹初期的修为, 不仅安全进到了十五层，还对十五层进行了炼制？”而且是多次炼制，把能用的炼制手法都用了一遍, 不是小师叔喊停我还能继续。有一些难受的感觉，但并没有很大的负担。</p>
小师叔：“十六层下得去吗？”</p>
我：“不行, 灵力探过去就被冲回来了。”</p>
小师叔：“往上, 一层一层炼制上去，每一层炼制的次数和我之前的要求一样。炼制到第一层后，又一层一层地炼制下来直到这一层。这样不断往复。已经明白我是怎么确定每一层炼制次数的了吧？”</p>
我：“知道, 穷尽变化。但是，有些小变化我自己发现不了。”</p>
小师叔：“那个没关系, 把你能意识到的都炼制一遍便可以。我先回戚峰了，你炼制到没有新变化后，来戚峰交通明果, 依然是每种变化一颗。如果你在多次往复后能够进入第十六层, 联系我, 我过来后你再入十六层继续炼制。”</p>
我：“我能到第十五层, 不是因为我修为提升, 而是因为我在一层层的炼制中，熟悉了冰洞的灵气结构, 所以取巧地能够下潜得更深？就像我躲避修为高于我的前辈的攻击时，整体我弱于他们, 但是我找到了他们攻击的空隙, 我便可以自保更长时间, 甚至反击他们。”</p>
小师叔：“这是询问？”</p>
我：“也可以说是自言自语。当然，如果你能给我的自言自语一个评价的话，我会更高兴。”</p>
小师叔头也不回地走了。</p>
好吧，我高兴与否，长辈们通常并不太关心——他们只要知道我的情绪没有跌到想自残的地步就行了，而那当然从未发生过，就算上辈子我活得很无聊、不想积极求生的时候，也没发生过。</p>
我继续炼制，一层又一层，从下到上、从上到下，我不准备炼制到没有新变化便收手，我准备再炼制到腻了才结束，然后把所有的炼制批次都拿一颗给小师叔看，从他的挑选中我便可以知道我到底炼制出了多少种新变化。</p>
——不过，如果小师叔拒绝亲自从大量重复中挑选，非让我选好了再给他，这种间接判断方案便不奏效了。</p>
☆、2705_挑战失败</p>
比起我的炼制结果来，我的炼制影响更早显露出效果：前九层已经没人了，十到十二层只有寥寥，十三和十四层略多，十五层比正常的减半，另外，十六层也少了些人。</p>
受罚弟子们换处罚项目前鼓励我：“二公子加油，把冰洞炼废吧。”</p>
纯属想太多。</p>
现实一些的弟子们则鼓励：“美人乘以二加油，让十六层空还是很有希望的。”</p>
我也觉得很有希望，但是，你们换称呼也不肯丢掉那个‘二’字吗？</p>
裴冰：“没叫你二美人就不错了。”</p>
那是因为他们不敢叫小师叔作‘大’美人。</p>
小随：“我与主人联手才不是乘以二的效果，是指数。”</p>
……一的二次方或者不管多少次方，都还是一啊。</p>
小随：“……是五的很多次方。”</p>
裴冰：“呃，所以在这个幂运算中，随随既是底数的一部分，又是决定了指数的大小，啊，不愧是我的男神随随，真了不起。”</p>
别尬赞了，小随脸皮薄，让我们沉着地换个话题。</p>
*</p>
我最终也没能成功挑战第十六层，即使我已经成功让在第十五层受罚的弟子们全部换项目并大幅度降低第十六层受罚弟子的数量、即使我觉得炼制第十五层已经游刃有余，但第十六层我就是进不去。这种感觉就像是修为压在练气巅峰时，不管我压得多么实在，也不管我的实际灵力量已经高过很多筑基初期，但我就是不能很稳定地御剑飞行。</p>
那好像是一个质变的坎。除了量的积累，还需要其他一些很重要的条件，而我没能发现那些条件更没能达成。</p>
我离开冰洞时，大家表示很遗憾：“这就完了啊？那岂不是冰洞处罚很快又要重新开始了？”</p>
我：“你们也可以试试炼制冰洞通明果。”</p>
“抱歉二公子，这事你不能拿你的经验类推我们，我连凡植通明果都没炼制成功过。”</p>
我：“但确实是有人成功了的。长老们当然不算在内，筑基期即使成功对冰洞的消耗也少，可金丹和元婴期……”</p>
☆、2706_生气吗？</p>
“我去逮人。”有人会意。</p>
“咦？真的有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