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泉眉头紧锁,左看右看怎么算也不止七叶啊。
长念看到朱泉的反应轻松的笑了,“朱叔,七叶只是一个称呼,它的叶子四到十四片不等,它用处很多,疔疮、咽喉肿痛,蛇虫咬伤,跌伤,惊风抽搐等等,再过一个月我们可以过来采挖。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呜呜……”
正说着,耳边传来轻微的呜叫声,长念再细听又没有。
朱泉看到长念的反应他如临大敌握紧自己的大刀戒备看着四周。
一阵风吹来,长念又听到叫声,长念辨听几次后确定方向,弓箭上弦,一步一步向声源走去,大胆心细是长念的优点。
很快在一处茂盛的草丛深处里扒出一条全身是血,身躯曲倦成团,二个月大小的背黑腹白的小狗,白毛被血、泥染脏,嘴里不时发出虚弱的呜叫,草丛边零星的血点逐渐变得清晰的血迹伸延向远处,在血迹的深处长念找到一条被啃一半的黑色大狗,旁边还有二条小的,被咬破肚子,母子三死状惨烈。
“朱叔,这是狗还是狼?”长念辨认不出来,形体不全,血迹斑斑,若不仔细找,还真找不出这个小家伙。
“大的是狗,小的是狼狗。听说有些厉害的猎户训练他们来追捕猎物,懂训狗的人有银子都寻不到,这些,应该狗和狼的后代,它们在山里和狼一样靠自己捕猎为生。”
长念看着肢体不全的黑色大狗,想起刚刚看到仍活着黑白小狗,问,“狼也有白色吗?”
“有吧。”朱泉不确定。
“这山头有狼?”长念不解看向朱泉,她记得这山里没有狼。
“朝廷年年高价收狼皮做军服,为士兵防寒,狼群被围捕得差不多,五年前,我和你爹就遇过一次,是只受伤的独狼。你六爷爷年轻时,那时,狼就多,那时朝庭没有收狼皮。”
狼群体生活,朝廷收狼皮价格高,因此懂拳脚功夫的人会组织十几号甚至上百号人来围杀,狼再凶猛亦难逃一死。
没狼,长念的心定些,大黑仔再凶也是一二头,有自己固定的地盘,小心仔细点能在近距离碰上之前避开。
长念回头,将奄奄一息的小狗放进自己的背筐里。
“长念,这狗有一半血统是狼,野得很,你带它回去不好吧。”朱泉想阻止长念,山洞里还有三个小的,万一这个小狼狗咬起人来怎么办?
“朱叔,我们遇上,说明我们与它和缘,何况它能不能熬下去还是个问题。”作为爱狗人士的长念不能眼睁睁看着它在这里等死,至少给它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狗是有灵性的动物,你用心对待,它会用心加百分百的忠诚回报你,她从小与狗为伴,感触最深。
她亦想为三小只寻一个玩伴。
“长念,你回去小心点。”太阳快要下山,朱泉和长念走到分岔路口,朱泉把一只受伤比较重的山鸡放到长念背筐里,和受伤的小狗放在一起。
本来打算砍巨型竹子回去做储水桶,因为时间关系,没砍成,朱泉在路口和长念分别。
“好,朱叔你也小心点。”
朱泉后背的大竹筐同样装满草药,朱泉猎物挂在自己腰间,满满当当的晃着。
分别后,长念顺着平时常走出小路走回去,不敢在外逗留,石洞内只有三小只,她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