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渡下层底板的黑监狱中,一个蒙眼,眼口鼻被缚,这个女孩只有孤零零地等待审判的降临,有一段时间为了反抗被打得全身是伤,她折腾了一夜已经累的没了力气,那在黑监狱外等候的一个美国爆炸头的白人掏出一根烟递给了第一个白人道:“亚洲奴役,应该能卖给上等的价码,为什么一个东方女孩会到东欧的统治殖民地上出现了,究竟是得罪了哪一位大人。”
那个接过烟猛吸一口烟的白人冷笑道:“哪有,其实就是那位大人呀,他貌似有接济过曾一度陷入国家低迷的经济,帮王解决了各种经济问题,现东欧能有现在的发展,我们有一份稳定的收入工作,能说就是那位大人的挟持和帮助,甚至也帮助东欧向外扩张了殖民地,现在东欧能说是地球数一数二的霸主地位了,我们还是小心提防一些…听他说这女孩的身世也不简单,还有他的那些同伴….说不定一找到机会就来抓他了,我不想没了命…家中的老母和孩子会因我的失误失去了军人救济金的机会。”
说到救济金,那个抽烟的白人顿时就沉默了下来,这就好像又勾起他无限的童年回忆,而他的老母亲孤苦伶仃是他这一辈子的最大依靠的精神支柱,可以说自己若能牺牲生命,让家人过上好日子,能说他是义无反顾这么做的,那个递烟的白人也学着抽起烟来,但似乎还是一个新手,没抽一口呛的咳嗽了起来,同时喊道,“哎呦,妈呀,这什么玩意儿,这烟这么难抽,还特么说什么从东方天朝大国唐朝留来的特产,和着卷了一点叶子,就充当了烟草了,简直不是人抽的东西,可恶的支那猪…”
然而讲到这里的时候,那另一个人也已稍微缓过神来了,之前也想过轮渡被人闯入可能性,并不是没这种可能性,时间仓促,他拿起挂在金枪鱼的标本旁的劲弓,就背着一套利箭上甲板巡逻了,也不知是他思维明锐还是什么的,就在他打开门的刹那,就忽然感觉到门口传递来一股莫名的感觉,只见,他鼓足气劲,拉弦搭弓,强劲的利箭透过木门穿透过去,那门对面忽然就传来一阵脚步声,然而门口的细缝下看起来也像是出现一滩暗红色的液体,缓缓地流了进来。
那个白人向甲板下的爆炸头劈手示意地笑道,“你说我的预感从来就没做错过?每次有人在门口前的心脏搏动的声音,我都能敏锐的感受到啊,快和我出去把那具尸体拖回来,你我立功的机会就到了,难道你就愿意一辈子都当一名国家公务水手拉走私赚外快么?”
另一个爆炸头的水手表情有了些细微的变化,他仔细斟酌另一位水手的话,片刻后又说道,“不怕,我和你一起….也能相互有个照应…你说是不是啊?”
“照应啊?”门外的一个诡异的声音尖锐地喊了起来。
门内的两位水手一阵愣神,而那拉着强弓的水手开始不明白此刻的情形了,难道门口的敌人就只有一个,那地上的红色液体也就说明了敌人一定是受了伤的,这么多一滩的暗红色液体的情形来判断一定是受了相当严重的伤,作罢,他晃了晃脑海中不安的情绪,同时将手头的弓又拉到夸张的极限地步,同时也像身后的水手使了一个眼色,一脚踹开木门,两个人在地上踉跄的滚了一圈,又努力地强作镇定,背靠背望着空旷的门口,水手的脚底下正踩着一个稀烂的暗红色液体的果实,只是这颗果实全身通红,已变得稀烂,已经很难辨得是何品种。
“没有啊,为什么会没有人啊,那我刚听到了那个声音是怎么回事,不可能,那位大人对我说来抢人的是一帮人有勇冠三军的魄力,犹如万军从中观鱼赏花的实力,这说到底一开始也不认为这世界上有此等人类,难道对方还比得上从飞鹰部队退役的军官长的实力,如果这些话是真的,那坏了…我们中计了…那人一定已经溜进去了…我想他可能不想伤害我的们的性命,而且一定是一个有些智慧的人故意不取性命…”
那爆炸头的水手心微微一动,向后的墙壁就靠了去,他的身姿有些不稳的向后仰了过去,那张漏孔的甲板墙壁原来被一张特大的漆了白漆的树皮掩盖,自然肉眼不仔细辨认很难谈情究竟,如果说为什么没看到外面有人就已经能说明道理了,确实已经有至少一个人溜了进去,而水手拉起爆炸头的水手,看他如此专注于动脑,不难发现此人是一个多么善用大脑的骑士,很可能在几年前的东欧都能混入高层的军事助理了,而现东欧的机制非常完善,不需要一个善于动脑的下属了,因为王刚拜了一名神秘的军需官,懂天文地理、五行八卦,甚至还懂五黄六丁的邪术,难怪下面的人被他骗的一愣一愣的了。
“难怪听到人的声音,却看不到人,我还以为见鬼了,那闯进来的人也相当不简单啊,能做到这地步,会不会是隐藏的秘密部队,连飞鹰骑士部队下来的我差点也被此等拙劣的障眼法蒙蔽了,这下可糟了…我们的钱途可都在此役中啊。”
与此同时,阿天已经混入了甲板的最底层,那黑监狱中,一个四肢都佩戴各种复杂的锁链的女孩,那女孩就只剩下听取声音的能力,嘴巴和眼睛都被布条塞得死紧,之前的那一些衣服上也都布满各种被鞭挞后留下的血迹,就好像上演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杀戮,而她居然还若隐若现的有一丝动静,就好像听到有脚步声的出现后,变得格外的警惕,上半身的雪白肌肤,裸露在外的白皙的皮肤,若是让任何一个男人都难抑制强占的内心,但是阿天吸了一口气后连忙忍了下来,他已经打算翻开旁边的抽屉找着开启这道监狱的钥匙,只是这女孩和自己也是素未平生,他是没想到自己会为了这么一个人犯险,他不得加快进程更是把抽屉给拆了下来,把里面全部的零碎玩意儿倾倒了出来。
一大串铃铛作响的金属的钥匙掉到地上,然而这时候门口也是冲来了两个壮汉模样的水手,穿着银灰色的铠甲,其中一人还拉满弦似乎对准了阿天的退路,这个时代即使是狙击手也有啊,这个职业是一种比较讨厌和高成本的半废柴职业,为什么他会如此的猜想呢,要说狙击手的准头都需经过残酷的训练,百中挑一的精准度,挑选出的狙击尖子,弹无虚发,枪的声音还没从空气中散播过来,可能你的脑袋就已经像西瓜似的爆炸了。
“果然猜的没错,是有个人偷溜进来了,特地留了一个心眼,连钥匙都给他找到了,看来他是一个惯偷啊,我说最近怎么会有奴隶偷跑的案件发生,原来是你带头找人做的啊?”
进来的一个水手骑士,满脸气的通红,话说还没说完的功夫,就边鼓足全身的力气把弦又拉到了极限,已经夸张地拉到椭圆的地步了,很难想象8-9世纪的东欧处于冷兵器时代的冷兵器和单兵素质都是一等一的强,在目前天朝依旧保持上等国的地位,能想象其中花的功夫也不小啊。
“我不是来偷人的,你们认错人了,我和这个女孩认识,她是我的朋友?”阿天已经急不得冲过去想要捡起地上的钥匙,但一发箭矢夹杂着淡淡的火花就这样冲了过来,肉眼的情况下就好像箭头的末梢和空气的气流摩擦产生的物理效果,区区单兵素质的弓箭手就都能发射有此等效果威力的箭矢。
白色尾翼的箭矢嗖地一下飞射了过来,阿天下意识立马看穿了箭头所指的部位,那即是自己心脏的部位,所以他本能的更是想立马让身体也做出躲避,只是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目前身体的强化素质,这么短的时间还不能立马发力,但是即便不能发力阿天还是勉强着身体向前扑了过去,一箭就这样擦过肩膀射到了身被后墙壁中的金枪鱼标本中,那箭矢已经整个儿半根都没进了墙壁的间隙中。
阿天拂过身迅速靠近了钥匙,但没想到又是一发箭矢极速射了过来,也还像刚才那样迅猛不遗余力的极速袭来了,这一次准度掐相当清楚,无疑奔着右眼眼球的部位来的,若是被那么强大的力道冲击了,直接箭矢入脑也不是没可能,多强大的身体素质和血统在某种意义上有着一定的弱点,若是像之前追求力量而放弃速度和身体其他部位的锻炼的话,然而说不定当场就死在了箭矢下。
阿天嘻嘻一笑吐了个舌头,将身后背包的青钢剑拔出,喊道:“小子,听过青钢剑的威名不?让你见识华夏百年前的东方科技的实力差距?”
爆炸头的骑士好奇地吐槽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真的是你想的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