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不蹬了。
突然理解花兰青摸不到胎动的感觉。
令人扼腕。
花兰青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通讯符, “安安没之前动得利索,是不是饿了?”
付长宁看了一下天色,接过女儿抱到室内, “这个点儿就饿了?往常没这么早。”
“也许是一直在外面看花。”
有道理。
正要解开衣襟。
等等, 通讯符是不是没关?
这不是能给其它人听到的场面!
快关掉。
花兰青跟了进来,坐在椅子上。隔着一张桌子,通讯符在另一个椅子上。
平常他都会避开的。
今天怎么回事儿?
放在衣襟上的手没法儿进行下一步。
安安嗅到奶味儿, 就算不饿也想动嘴了,肉团小手去抓付长宁衣襟。
付长宁为难,提醒他, “花兰青,我要喂奶。要不你避一避?”
花兰青坐椅子上,单手撑着下巴,一双眸子似笑非笑,“我又不是没吃过,你怕什么?”
嗯?!这是花兰青嘴里能说出来的话?
付长宁目瞪口呆。
通讯符另一端静默片刻, 传来明显的木头裂开声音。捏裂了通讯符。
花兰青目的达到了,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隔夜的陈茶, 味道损失不大, 还可以。
付长宁回过神来, 上手掐断通讯。
“真不害臊,什么都往外说。别人误会我身边有男人可怎么办?我跟人不清不楚的事儿传出去, 日后要怎么找道侣?”付长宁拧眉,是真的在苦恼。
刚阴了一把聂倾寒, 花兰青正舒心着, 一听这话唇角慢慢拉平, “你身边不就是有我在么, 我们三天一次交欢,能分得清楚?”
‘交欢’正中付长宁难堪点。
啊啊啊啊又来了。
他为什么总能把尴尬的字眼说得理所应当?!
“这怎么能一样。我与你、与你......是因为安安需要。”她实在是说不出那两个字。若没安安,她一定避她避得远远的,“谁让这事儿非你不可呢。”
花兰青指腹摩挲着茶碗,陈茶就是陈茶,难喝。把她的话翻译了一下:两人之间那档子深入浅出的事儿是为了保女儿的,至于与她做的人是谁,无关紧要,都一样。
是这意思?
嗯,他得让她明白还是有点儿不一样的。
旁的不说,别人可没有能‘前赴后继’的数量。
安安真的饿了,小手一直抓付长宁衣领。
安安一瘪嘴,付长宁心就得跟着揪两下。花兰青又不是没看过,她矫情个什么劲儿。手指勾上衣带,扯开,给女儿喂奶。
花兰青先一步站起来背过身去,打开门走了出去。
耳畔有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