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光照耀下,少凯撒将那块字板读了读,脸色果然激变,他拉住冯特尤斯来到了院墙边的一处凸出的角落当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根本被蒙在鼓里?”
“这根本是几个蠢货百夫长的私人暴走,不过阁下您必须向大祭司父子解释,说你直到现在才知情。”冯特尤斯急切地建议说。
沉闷的雷声,顺着闪烁的天际云层,越过各人的脚下游走过来,看来秋季的雨水马上即将来临,梯伯河又将是一片暴涨的景象。在这种情况下,少凯撒的脑筋飞速运转着,他感到困惑,哗变兵变这么大的事,为什么大祭司父子在今天的夜宴上绝口不提?是李必达乌斯不想再提这种明显能牵扯到自己,并且非常显尴尬的事;还是,这对父子真的如库里奥所言,有针对自己的阴谋?
就在他沉吟不定时,门阍开了,一名女子走了出来,对卫队和军校们忙不迭地施礼,十分害怕的样子,而后少凯撒认出来了:她是科琳娜的贴身梳发侍女。果不其然,这侍女来到了他面前,交给他一个拉绳的,“这是她以前摆在房间壁龛上的一个小神像,马上其余的物什要送到神庙里去献祭,但她还是希望你留下一个,因为她希望能从本家带些好的运气,送到您的家庭里去——最后,她请求您代为向屋大维娅问好。”
原来是这样!按照罗马的习俗,少女在出嫁前,都要将自己儿时以来的神像、护身符和玩具,献祭到灶神庙那里去,科琳娜此举的信号,就是“马上就要准备嫁给你”的节奏。
当雷声越来越密集时,少凯撒的心境却安定了下来,他便对冯特尤斯用十分肯定的语调说,“不用去向大祭司父子解释,有些事我问心无愧就行,信任有时候是不需要言语的。”
“可是!”冯特尤斯感到万分诧异,不由得如此说到。
但少凯撒却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他毫不犹豫地翻上了驴背,对冯特尤斯和卫队喊了句“开道”。
这会儿另外名扈从上前鞠躬,说道“塔昆沼泽那边的人,还在等着阁下您的答复呢!”
那个人,显然是指库里奥。(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