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陈家茶馆回来以后,我就迷上了逛街,也就是俗称的压马路。每天不去外面逛二圈,就浑身不舒服。
为此,二西向我提出严重警告,“小姐,从现在开始,您的零花钱全都上交。”
我懵了,“为什么?凭什么?这可是我凭着自己的绝妙创意挣来的。”
“昨天您买了一堆不能穿的衣服,花了三百两;前天您买了一堆破铜烂铁,还说是古玩,花了四千两;大前天您买了一堆吃的,花了一百五十两。您再这么花下去,‘一家客栈’就得倒闭了,您也不希望它关门歇业吧?”
我嗤之以鼻,“前段时间客栈没钱,照常营业。难道本小姐有钱了,它反倒经营不下去?这不是笑话嘛。”
二西根本懒的跟我理论,一把抢过我包里所有的银票,塞进她自己的口袋,转身就往外走,“小姐,你可以闭关了,啥时候想出让客栈火起来的方法,啥时候就解禁。”
房门一关,外面就传来利落的下锁声。我连忙扑上去,“二西,本小姐命令你,快点放了我,不然我辞了你。”
二西对我的威胁根本不理为然,“小姐,奴婢给您一天时间,如果到晚上还拿不出计划,晚饭就没您的份,您好好思量吧。”
声音渐渐远去,我恨的踢飞二把凳子,一件屏风,一只大花瓶,可惜凳子没坏,屏风没倒,花瓶只裂了个口子,倒把我的脚指头踢疼了,捂着脚直跳,五指连心呐,疼死人了。
我在里面闹的天翻地覆,外面再也没传来二西的声音,看来她是铁了心让我自生自灭了。后悔呐,赢了几千两不就好了嘛,偏偏还要赚二万两,想死了脑细胞,动足了念头,最后银两还落不进自己的口袋,白白为二西做嫁衣裳。闹够了,人也累了,只能趴在桌子上,怔怔发呆。
“娘子,你在吗?”
门外传来轻轻地询问声。我连忙抬起头。竖起耳朵仔细听。外面好像有人。连忙一跃而起。奔到门口。趴紧门框。满怀希望地问。“外面有谁在?”
“娘子。是我。”
“是阿殿吗?”原来是黑衣少年。他自那天用金银珠宝贿赂二西成功以后。就在客栈住了下来。可惜还是想不起来自己叫什么。我想起来在榕树下。他地手下称他为殿下。于是随口唤了一声阿殿。就这样。二西唤他阿殿。客栈里所有小二都开始这样称呼他。阿殿到成了他现有地名字。
“娘子。二西姑娘出门去了。你可以出来了。”
我心一喜。“真地吗?她把钥匙给你了?”
“那倒没有。”
我不由气馁,狠狠的踢了门框二脚,“让我白高兴一场,门锁着,我又出不去。”
“娘子,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有些锁除了钥匙可以开,茶棒子也是可以开的。”
“哦,那你旁边有没有茶棒子?”我趴在门缝上,使劲往外瞧,如果此时的阿殿手拿茶棒子,那我就有希望出去了。左瞧右瞧,左看右看,看的我眼睛痛死,眼泪都下来了,啥都没看到。真想痛扁做门师傅,你说他没事把门做的那么好干嘛,一丝儿缝隙都没有,关键时刻啥都看不见。
我在这边郁闷无比,却听门锁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跟老鼠偷东西似的,不一会儿,只听阿殿兴奋的喊道,“娘子,快让开,我要把门打开了。”
我不由一愣,这么快就可以打开?好神奇的开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