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灌了二大杯水,我这才定下心来,哈哈一笑,看着连函雅道,“连姑娘,你不会是弄错了吧?我还是个未嫁娶的姑娘呢,老公都还没有一个,哪里可以做主收你做小妾?”
连函雅先是一喜,然后脸色像被刷了白漆,一下子变成了雪白,不住摇头,“不会的,不会的。”
她身后的那位毛毛虫丫头扶起自家小姐,安慰道,“小姐,您先别伤心,也许真是我们弄错了呢?”
二西从地上爬了起来,无比狗腿的给我的杯子倒满开水,又气焰嚣张的看着毛毛虫,“肯定是弄错了,绝对是弄错了。”
毛毛虫丫头虽然还躲在连函雅的身后,但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反驳着二西的话,“怎么会弄错,那位公子还是亲口答应的呢?”
“哪位公子?难道是我认识的人?”我问道,心里先把客栈里的所有小二都想了个遍,可是也没有找到跟连函雅口中相似的人来,“那位公子姓什么?长什么样?”
连函雅把玩着自己的发尾,一脸娇羞,低着头,犹如绽放在春天的含羞草,枝枝叶叶中,小骨朵就要开出绒花来。“那位公子长的挺好看的,一直穿黑色的长衫,皮肤很白,跟小女子家里磨出来的豆腐似的,滑嫩滑嫩的。”
色女,绝对的色女,哪有这么描述男人的长像,难道是小受?
连函雅似乎陷进了美好的回忆中,唇角含笑,双眼含春,一副热恋中的模样。我一直看着她,听她描述,想知道被她喜欢上的男人到底是哪一个,可惜此女子竟然陷入回忆中,竟然不说话了。我那个急啊,恨不得冲上前去,打她几个巴掌,让她从幻想中醒来。
“那位公子自称姓谢,就住在自助客栈一号,说是掌柜的夫君。”
我和二西对望,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难道是阿殿?可是综合他平时的表现,又不像个倒处留情的人。“连姑娘,你说的意中人,是不是名为阿殿?”
连函雅终于抬起头。脸上如梦如幻。“他并没有告诉小女子姓名。只是说有缘会再相见。”
难道阿殿相信“猿粪”?只要都踩到了那堆东西。都是有缘人。我皱起了眉头。语气中已经有些不豫。“连姑娘。你既然连那男子地姓啥名谁都不知道。如何会知道他一家住在我这里。如何肯定他会要你这位姑娘做小妾呢。”
连函雅面上出现了犹豫之色。少倾。却又坚定地说道。“函雅不会看错地。他就是函雅今生要等地良人。”
我一头黑线。想不到如此明艳地小姑娘。怎么会是个偏执狂。臆想狂呢。
毛毛虫看我沉默不语。在连函雅身后再也躲不下去了。从怀中掏出荷包。冲到我面前。急急地争辩道。“谢掌柜请看。这是公子送我家小姐地订亲信物。”
那是只蓝色地荷包。边角已经有些磨损。看着眼熟。却实在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在一旁地二西抢过那只荷苞。打开来翻看了良久。突然喊道。“我家小姐地荷包怎么去了你们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