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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鲁班造人(2 / 2)

偷窥事发的第二天,新七号的男生也议论纷纷。他们的说法各异,也可借此看出他们各自的个性。石盛说:“屌,再冲动也得控制呀,都弊了二十多年了。多丢人!”沈卓说:“他妈的,实在忍无可忍了,到火车站那边叫一个‘鸡’打一炮不就得了,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尹中顺说:“下流,卑鄙!”李波说:“干嘛就被抓了,蠢猪!”刘军说:“为何不干脆扑上去来一炮呢?说不定那样的话,还不会被抓的。只偷看什么,没劲。”罗成炳说:“可怜呀,我们的大学生,二十多年了,读女人还如读天书!我怀疑他在偷看之前还不知道奶是圆的还是方的,是圆椎形还是三角形或是扇形,还不懂女人下面是怎么弄出来的。”罗成炳的话引发了一阵大笑,石盛就要他说说是怎么弄出来的,是个什么样的形状。罗成炳便滔滔不绝地生编出一段故事来。

他说,在天地混沌间,万物是一个样的,尚未成型定性,于是,上苍便命天庭巨匠鲁班为万物造型定性,命大力二郎神杨戬配合鲁班,负责运输工作。鲁班领旨,在很短的时间内便各造出了一款猪、牛、马、虎、狗……一大批动物形态,可是,在为人造型时,鲁班却费尽了心机,一连造了几十款造型,均又自个否定了。有一天,他灵感一来,便造出个自己满意的形体来,但由于劳累过度,打了一个磕睡,不料手中的斧头一落,砸在那个形体雕像的两腿处。鲁班拔出斧头一看,已砍出一条深沟,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站在一旁的大力神,看看又功亏一箦了,气愤愤地朝那雕像的上身猛击了二下,雕像立即鼓起二个包包来。二郎神欲把它丢进一旁的废品堆里,却被鲁班制止。鲁班看着鼓鼓的二个包包,喜出望外,拿起斧头,稍为加工,便雕出许多优美的曲线。完后,鲁班命二力神送到天庭审批。众神仙见之甚喜,纷纷评说,且都禁不住伸手摸那二个包包。最后,大家都说毕竟是美中不足,提议鲁班用木条补上那个两腿间的缺口,唯有那个嘴角流口水的跛脚仙,说补的不雅,建议封样定论。鲁班听着众神仙的议论,一时又来了个激灵,说,这个缺陷迟早要补上,不过,若在原处补,会显得生硬,一看便知是败笔之作,不若再雕一个,在二腿处加一条木棍,若二个雕像合在一起,木棍便能插在这个沟穴里,来个优缺互补……众神仙听了,一致称妙。后来,上苍就用鲁班的雕像为人定了型,那个曲线优美的败笔之作,成了女性的形体,那个带木棍的阳刚气十足的赝品,成了男人的形体。之后,鲁班还依此阴阳之法,重造了所有动物的两性形体。

罗成炳的话赢得了舍友们的喝彩声。石盛兴奋地说:“妈的,教授就是教授,什么鬼话都能说出来。”尹中顺没有发表评论,只是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笑着。这时,赵白云进来,石盛就冲着赵白云说:“教授,赵白云也是一个不小心弄出来的磕睡品?”石盛的话引起舍友们一阵爆笑,赵白云看着他们个个云里雾里般阴阳怪气的,便说:“石头,你说我什么坏话呀?”出了宿舍,赵白云问罗成炳,他们刚才在搞什么鬼。他便给她复述了一遍他编说的故事,赵白云便骂:“没有一刻正经!世上只有你罗成炳才有这样的古怪的大脑,才能编造出这样古怪的鬼话题,如果你罗成炳能把这份灵性充分地用在学习上,保证不得了。”最后,她又不得不夸他编得好有趣,想必世上那些所谓的传说、神话之类的东西,就是一些象你罗成炳这样的有奇奇怪怪思想的人,生造出来的。

今晚校组织学生观看历史教育片《大决战》,在校的体育馆放映。刚开始放映,罗成炳便拉着赵白云悄悄回到他的宿舍。一进门,他就抱起来,她怕别人横眼看见,到门口处关了电,摸黑回到他的床前,却拌倒了一个椅子,随之一声痛叫。他忙开了电,看看她的脚,黑紫一块。他为她擦了“红花油”,到澡房洗了手,回来关上窗拉严帘,把门锁死。

“满足了吗?”罗成炳问。赵白云不答,只笑了笑,他接着说:“是不是很有趣?谈谈感觉好吗?”“好痛,但又好舒服,总之是又痛又快活,”赵白云笑着要推他起来,说,“哦,原来‘痛快’这个词是在这样的情景下产生的。前人真了不起,真的是痛、快、痛、快,痛痛快快!”罗成炳说:“哟,你的感悟能力好强,一次这事,能悟出古人造词的本意来,难得,服了你了!”

窗外有了稀拉的脚步声,赵白云怕是他的舍友回来,忙推他起身,穿好衣服。罗成炳见床单上有一块约一个硬币般大的血迹,笑了起来,用纸去擦。擦不掉,他想收起来到澡房洗。糟了,下面的垫棉胎更加精彩——白花花的棉胎上,血红的线条勾勒出一个屁股的轮廓来。原来棉胎的吸水性强,血注入后,被不断吸收、扩散,只有被赵压死的地方,吸不到血,所以留下了屁股印。罗成炳呆呆地看着,说:“这是上苍的杰作,太美了,为我永远留下你的屁股印。”“床单上只有一点儿大,下面的棉胎却有这么大块血?”她懊恼地说,“快把它处理好。”罗成炳说:“怎么处理呀,床单可洗,棉胎是洗不得的。”正当他无计可施时,赵白云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床单,快速用床单把棉胎包卷起来,说:“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马上过来。”

原来赵白云是把他的棉胎、床单带回自己的舍中,换来她那套干净的给他。被服是校统一发的,一模一样。她想,女孩子的床单染红,无可厚非,而男生的染血,就怪了;如果留着不换,就等于向同学宣布他俩有了关系,等于向外公开展览他们的杰作。罗成炳怎么也想不到,第二次了,还有这么多的血。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见证,打死他也不相信。过去,他与二姐第一次体验人生时,因他当时过于紧张也害羞,一完事就逃之夭夭。第二次时,自己清楚没有丁点血迹。赵白云是他的第二个女人,他无法拿第三个女人来与她比较。这时,他心中掠过一丝醋意,怀疑起二姐的贞操问题来,但马上又被自己否定了,他想,二姐是绝对不会骗他的。赵白云进来,铺好床单和棉胎,收拾好地下的卫生纸团才打开窗,拉开帘,使之复原,然后二人趁着电影还未散场,逃离了现场,到校外去吃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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