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很懂,但张煌言也听说过,对于这邪煞之物,需要用五毒镇之。而此神却要用砒霜供奉,相信此神一定是法力高强。
“不知道,”左羡梅实在是不想看着邪神的样子,便说道,“煌言哥,我们还是赶紧上去吧。”
确实,这山洞之中,烛火之下,如此恐怖的塑像,谁看了,都不会舒服。尤其是那些人,将羊身上的舌头、眼球及内脏等放在了供桌上。不仅是这些东西,供桌之上,也是涂满了血。
见张煌言继续观察这塑像,左羡梅再此催促道:“煌言哥,快上去吧。”
左羡梅觉得,在这邪神的塑像和这血淋淋的供桌前,后背都是一阵阵发凉。
看到左羡梅面带惊恐之色,张煌言别也不再研究这塑像了,而是低头思考了一阵。突然,张煌言一回头,望着那黑漆漆的洞口,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等我一下!”
张煌言对左羡梅说了一句,然后,跑到了供桌之前,将那些供奉邪神的,放了砒霜的点心、酒肉之类的东西,统统拿到了洞外。
然后,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将这些东西,全部塞到了那羊肚子中去。一边塞,张煌言一边想,虎爷,你多吃点。吃饱了,早点回家,早点找你的神仙主子去吧!
看张煌言拿着贡品出去的时候,左羡梅还有些奇怪地问:“煌言哥,你拿贡品干什么?”
张煌言笑着说:“我把这些东西放到了那羊肚子里,刚才听了那老者说,这羊会被虎吃掉吗,好,我就给这老虎加点料。”
左羡梅疑惑地问:“这老虎会吃吗?”
张煌言道:“八九成会吃。你还记得那肉干吗,你扔出去,那老虎就去捡。这老虎想必也是习惯被人喂养。这羊,它也应该会吃的。”
等张煌言收拾完,两人便又回到了岩架之上。本来,张煌言想再另去找一个地方睡,可是,左羡梅说,她心里害怕的厉害,便还是要求张煌言呆在这岩架上,两人在一起才能让她放心。
在左羡梅略带哭腔的恳求中,张煌言没有办法,只好上了岩架。可一上岩架,这问题来了。岩架窄小,左羡梅和张煌言可以说是紧紧贴在一起。
如果说是为了隐蔽,两人如此亲近倒也没什么。可是,现在要睡在一起,这让张煌言可是犯难了。真要是这么过一晚,这左羡梅以后要如何做人啊?
虽然左羡梅的脸上,也是羞红一片,可她还是态度坚决地,不让张煌言走。此时,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仿佛张煌言一走,那老虎就会来。
于是,张煌言决定,不睡了,要在门口守夜。
而左羡梅的态度也很明确,张煌言就是守夜,也要守在她的身旁。
最后,没办法,两人只得是和衣而卧。如此距离,左羡梅身上,阵阵温香,还是让张煌言闻起来,有些心神荡漾。
而左羡梅,也是可能是因为太累了,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娇柔的呼吸声中,她总是将手有意无意地,放在张煌言的胸前,腿也搭在了张煌言的腿上。
张煌言这样很想躲开,可是岩架如此窄小,无处可躲。而当张煌言把左羡梅的手、脚拿开了,左羡梅好像是怕失去张煌言一样,手、脚不但放回了原位,而且搂的更紧。
于是,张煌言也是停止了“挣扎”,昏昏沉沉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