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悦应了,若岫便摆摆手让她下去,她毕竟还是不习惯身边有个玲珑心肝的人服侍,尤其是这个玲珑丫头的来历不凡,意图不明,便不管她有多么得体周到,若岫也喜欢不起来了。天还是那么闷,总有种将欲落雨地感觉,若岫中午吃了几口饭就撂下,在屋里又呆得气闷,便索性将屋子里的太师椅搬出来,歪在廊子里打盹。
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种异样的存在感,就像……有人在盯着她似的。
盯着她?!
若岫猛地惊醒,却看到子默正站在她面前看着她,他似乎没想到若岫会忽然睁开眼,也是一愣,随即面上有些泛红,便转了身要走。
“你,”若岫却鬼使神差,忽然开口唤他。
子默停住脚步,可仍不看若岫,只是微微回身。
若岫说了那个“你”,却不知道该再说什么,想问问他为何那晚过后就开始躲着她,但是又觉得这样未免太过怨妇相,也不便去问,只得看着子默淡色的衣角不作声。
子默见若岫不作声,却又转了回来,递给若岫一个瓷瓶,和之前那些一模一样,若岫看着那瓷瓶,忽然怒从心头起,撇过头,不理会子默伸出的手。
子默见若岫半天不接,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伤地?”
此时地子默又变成之前那个安静的子默,似乎那晚地事情全都不记得了,他同若岫说的话,还有临走那轻轻的一吻都像是若岫凭空想出来似的,若岫不禁有些气苦,见子默此时关心的询问非但没觉得舒服,反而更委屈了,索性不理会他,转过身装睡。
“别跟自己过不去。”子默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声音比往常哑了几分。
若岫心想,明明是这人避而不见,如今被他一说,反倒是她在和自己过不去了,心中益发烦闷,只一径的歪过头装睡。
她虽装睡,耳朵却还支着,只听见子默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将那小罐子放在她手边,转身离开了。
若岫微微睁开眼,盯着手边那个从前很喜欢的小瓷瓶,半晌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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