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一柄飞剑,”我不由惊诧万分,“莫非是太原地界上的修真之人?”
一个真实的完整的中千世界,范围自然是非常广阔的,而画壁的故事背景恰好是在繁华盛世的明朝中叶,人口众多的前提下,修行之人的数量自然也是极多,只是很少参与到剧情主线之中。
这偌大的天龙山之中,各色佛寺成百上千,可是除了身为剧情人物的曾志伟,其余的都只是些毫无法力普通和尚,为什么?正是冥冥之中的天意(世界意识)特地安排,不愿意剧情被扰乱。
一个清晰完整并且合理的剧情脉络对于次元世界来讲,就像是修真者的经脉体系,剧情的正常发展就是整个世界修炼上进的过程,一旦剧情被完全打乱,次元世界就会像人类一样走火入魔,轻则元气大伤,重则身死道消。
“所以,世界意识不可能容忍自己麾下的子民肆意妄为,除非……”我的心中有了一丝明悟,“这飞剑的主人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土著居民!”
“看来是发生了一些有意思的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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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经沧桑的古庙就像是一位垂暮之年的老人,孤独地屹立在高崖上,只有一条蜿蜒且长满蓬蒿杂草的小径与外界相连,不至于遗世独.立。
这里既不是广法高寺,也算不上清净宝地,只有一个寂寞的老和尚,日复一日地守候着自己已经逝去的爱情。
我化身太岁藏匿在路边的一块岩石之中,紧紧盯着那几个一上山就直奔着祖师殿而来的非主流。
为首的长发男子穿得最骚包,里面是一袭饰以华丽金色刺绣的紫色长袍,外面披着织有银色星形的黑色斗篷,掌中摩挲的手杖不止做工精美,而且杖头还镶嵌着一颗硕大的祖母绿宝石。
一个打扮得不伦不类的年轻道士背负剑囊跟随在长发骚包男身后,左右两手各抓着好几把佛珠,脖子上还挂着一串又长又粗的,就连脑袋上的道髻也插着一朵青色莲花。
“这家伙……”我对那个年轻道士格外关注,因为之前见过的巨大飞剑就在他剑囊里装着,“不会是个剑修吧?”
在主神空间的定义里,剑修可不是那种随便炼化了一柄飞剑类法宝就自称剑侠、剑仙的修真者,而是和炼气士一样,都属于修真体系下的分支,拥有着专属的功法典籍、职业称号、职业技能树,是个非常强力非常主流的正面战斗型职业。
而剑修的剑,根据修行功法的差异,也分成许多种形态。
第一种是凝气成剑,求剑于无形,以武入道;第二种是融剑入体,身与剑合,人就是剑,剑就是人;第三种也是最常见的一种,专攻祭炼和驾驭飞剑的剑诀,飞剑品质的好坏往往关系到直接的战斗力和未来的成长潜力;第四种比较冷门,要求也比较严苛,必须先采集海量的精纯五金之气,纳入体内之后直接以消耗精气神的方式炼制出与自己心神合一的剑丸,只要将口一张,剑丸便会化作白光走电纵横杀出,能盘空飞击,甚至落人首级于百步之外。
无论是哪一种的剑修,都非常克制我目前战斗力最强的沙鲁变身,毕竟沙鲁的不死之身不是魔人布欧那等级的,哪怕死剩下一个细胞也能一口气恢复过来。
相比起其他两个同伴的奇装异服,第三人低调朴实的褐色短打装扮实在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但他那怪诞的外貌无疑更加引人瞩目。
两米高的大块头在古代背景次元世界简直称得上是巨灵神了,就算抛开手臂和大腿上那些壮硕到丧心病狂程度的肌肉不论,一看就是漂染过的银白色寸头、深陷下去的眼窝、湖水般的碧绿眼眸以及高挺的鹰钩鼻都非常扎眼。
贫乏的知识只能令我大致判断出他应该是一个北欧人种,具体哪个国家的就完全猜不出来了,毕竟所有的白种人对我而言都长得很具有迷惑性。
不过还有另外一个问题,令我更加困惑。
“这三人如果就这个模样出现在不动和尚面前,一下子就得穿帮吧?穿得这么奇怪长得这么奇怪谁都知道不是正常人吧?这智商够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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