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灵威胁的笑着,对蓉儿说:“我建议你在阴我之前,先想想今天小表弟的脸,看你还有没有胆子!”
尤岭长叹一口气,英雄没落,无人问津。
尤灵白了尤岭一眼,讥讽的说:“出什么怪声?求关注啊?”说完尤岭,她又奇怪的问蓉儿:“我今天有什么黑历史可以让你威胁的?就因为我回公司打电话?”
蓉儿得意的说:“对面那小小子的身形,步法,一看就是练过的,小表姐在拳脚上肯定弄不过他,但那小小子又被你打伤了,而且他刚才看到你,整个人都神魂颠倒了,我保证他的骨头都酥了。一定是你在他情欲暴发之际下的黑手,你还不承认你色诱他,鬼才信哦!”
尤岭终于敢发声说话了,他紧张的对尤灵说:“你不会跟他假戏真做了吧?还没成年啊!”
尤灵被两人一唱一喝气红了脸,抄起一只酒瓶子就跳了起来,茹今伸出手,用拇指、食指与中指搭住尤灵的手腕,轻轻一错,尤灵突然感觉手腕酸软,酒瓶也自然拿不住了,顺势被茹今接了下来。茹今悄悄劝尤灵说:“小表弟今天已经被你无原无故的揍了一顿了,就放过他吧。”
尤灵斜着眼看了看小表弟五彩斑斓的脸,心下也有些许不忍,但还是硬气的说:“尤岭!你老实交待,你今天有没有一秒钟想过要假公济私,假戏真做?荣家的人能允许你胡闹,尤家的家风却不能让你给败坏了。”
尤岭认真的回答:“我没有,连一秒钟都没有。”
尤灵“哼”了一声,还是不相信的说:“骗鬼啊?那你的衣服是怎么脱下来的?腰带呢?人家的胸罩呢?”
尤岭无奈的再接着解释:“腰带是我抽出来当防身武器用的,是我解开她的胸罩扣子不假,但那是为了证明我是荣家人的身份,当时情况危急,我只有用这个方法才最快捷。至于那衣服,确实是我自己脱下来的。”
尤灵瞪大了眼睛,好像抓住证据一样的说:“那!那!那!你就是想假公济私,假戏真做,仗着自己有点肌肉,故意脱下来亮给人家看,想用男色引诱人家心甘情愿的和你上床。”
尤岭无奈的插言解释着:“天地良心,我没有!”
尤灵又连珠炮一样的再接着问:“你摸没摸人家?上下其手的那种摸?胸?屁股?大腿?”
尤岭回:“我摸过她们的腰,那是为了试探她们的腰的弹性······”
尤灵抢话说:“哇——你还是个经验老道的,还想挑一个弹性好的长期相好是不是?”
尤岭解释说:“别冤枉我,我试她们的腰的弹性,是为了知道她们是不是练家子,因为她们一靠近我,我就觉得她们不像是风俗里的女人。”
尤灵一听又瞪大了眼睛,讽刺的说:“你对女人懂得还挺多的,接触过多少个?亲过多少个?上床过多少个?甩过多少个?你这个始乱终弃、背信弃义、采花大盗、狂蜂浪蝶、情场骗······”
尤岭实在听不下去了,突然站起身来,无奈的举起单掌发誓:“小表姐,我保证我现在还是处男,行了吧?”
瞬间安静了······
非常的安静······
尤岭刚刚的话好像带着回音盘绕在这个大厅的上空······
哇!——
众男人们一愣,随即大呼一声,扑上去围住了他,七嘴八舌的笑问:“是不是真的?骗人的吧?还有童子尿?初吻还在不在?是不是同性恋啊?”
尤岭自己也没想到,怎么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可能真的被小表姐揍晕了头,或问晕了头,他钻出众人的围攻,寻路逃跑了。
尤灵也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看茹今,茹今为了避免尤灵再次聒噪,马上睁大了眼,点了点头,说:“我信了!”
(山哥的贪腐案件在隔了今夜后的十几个月曝光了,一时间占尽各大主流媒体的头条。虽然没有获罪死刑立即执行,但也足以大快人心。)
周五晚上,茹今依旧整洁的回家了,只是脚上的高跟鞋子没了鞋跟,她后面跟着尤灵,尤灵穿了一身亚麻套装,裤角被刮得一丝一条的,残破的像不规整的流苏一样。
尤灵看着箫倾满脸不解的表情,过去重重的拥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倾,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不忍心对你撒慌,求求你什么也别问。”
箫倾也在她耳边轻轻回着说:“你和茹今进展的也太快了吧,裤子都玩破了,鞋跟都插丢了?你们俩玩的也太HIGH了吧!”
尤灵一把推开满脸坏笑的箫倾,说:“你去导演女同片吧,肯定有前途。”说完就转身回房间,将自己的房间门严严实实的关上了。
箫倾虽然也知道尤灵和茹今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但还是一头雾水,出个短差而已,怎么像打了三次世界大战一样?
她笑着摇了摇头,将屋里收拾好的垃圾袋,丢到外面去,刚一打开门,却看到尤岭正疲惫的上楼,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唇也破了,鼻子肿得很高,好像被人给揍了一样。
箫倾关心的问尤岭:“小表弟,跟流氓打架了啊?要不要报案啊?或者找郑义帮忙?”
尤岭边上楼,边疲惫的回箫倾,说:“那流氓实在太厉害了,连郑义也弄不过她。”
注:
当武功练到一定程度,肌肉的应激反应会比常人更敏感,通常的说,当用手用力按到练武功的人的肌肉时,肌肉会借力反弹,文中介绍尤岭用手摸女子的腰,以验证她们身上是不是有功夫,这种测试方法是有依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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