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今也不着急,只坐在那里等。郑义看茹今没有走的意思,也连忙搬了一把椅子给尤灵,安排她坐在茹今的身边。
双方就这样坐着,谁也不与谁主动说话,约有五、六分钟的时间,对面的家长们也渐渐不再有话说了,房间里越来越安静,气氛也越来越尴尬。
郑义去跟自己的同事简单的聊了几句,然后他与同事就又尝试去说服那群家长,能不能先谈谈调解的条件。
对面的几个家长中,在听了郑义与其他警官的劝说后,心里也产生了一些动摇,不再像刚才那样激动了,正在几人犹豫间,突然站起一个约四十几岁,看着很精明的男人。
这男人一眼就能看出,在茹今与尤灵两人间,茹今是掌握话语权的,他径直的走过去对茹今说:“这位小姐年纪很轻,不知道和打人的人是什么关系?”
茹今在这个男人走向自己时,就已经礼貌的站起身来,在听到他的问题后,又职业的微笑,回:“那两人都是我的朋友。”
那男人点了点头,干脆的说:“太巧了,我也不是家长,我是其中一个受害人的父亲的下属。”男人在亮明了身份后,又紧接着说:“既然大家和他们都没有直系关系,我就不妨直接对小姐说,别人的事我们管不着,但我上司的儿子肯定不能用调解了事,恐怕你的朋友们躲不过去了,所以,我也劝二位小姐不用再浪费时间了。话如果说的太绝情,大家脸上也都不好看。”
茹今听了这个男人的话后,问:“你能代表你上司的真实意愿吗?一般像这种寻常打架的案子,基本都是以调解作为收场的。能不能麻烦你等伤害鉴定结果出来后,根据结果的严重情况,再给你上司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他的意思,或者,有可能的话,我可以在电话里跟你上司沟通一下。”
那男人好像觉得茹今的要求很可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茹今说:“你不知道我上司是什么人物,他怎么可能跟你通话,你这个要求说的难听点叫不知深浅了。”
男人的语言很狂妄,表情很自负,他刚说到这儿,尤灵终于忍不住“霍”的一下站起身来,弄得她身后的椅子向后飞出去了一大截。
男人一看尤灵瞪着自己的模样,讥讽了尤灵一句,说:“你这么做只能帮倒忙。”说完,这男人也就不再理茹今和尤灵,转身走回了对面的几位家长当中。
茹今抓了一下尤灵的手,止住了尤灵刚要反口的语言,尤灵被茹今抓了一下手,也收敛了一下情绪,又转做焦急,在茹今耳边轻轻问:“现在该怎么办?”
茹今转头看看尤灵,给了她一个安慰的微笑,回:“等。”
贾索自进了办公室的门后,就不停的开锁,文件柜,办公桌,保险箱。
而尤岭却四下翻找,他每翻完一个地方,就又将这个地方还原成好像没有人动过一样。
终于在尤岭提起文件柜中一个不起眼的文件盒子时,脸上露出了异样。
这文件盒子与普通的文件盒子没什么两样,浅蓝色,可以装进A4纸张的大小,但却异常的沉重。
尤岭将文件盒子摆到地上,打开来看时里面装着数十根明晃晃的金条,还有两只名贵的金表,尤岭又在文件柜里继续寻找,果然又被他找到在不远处的另一个文件盒子里装着一个应界毕业大学生的档案,在档案上可以看出,这大学生没有任何的工作经历,想来也许这些金条和金表是作为给这大学生安排工作的敲门砖。
尤岭将这学生的档案和金条、金表都搬到了办公桌上,又用手机拍了照片。
贾索一见尤岭得手,忙又与尤岭一起,将办公室恢复成原样。
尤岭与贾索退出了办公室,原路返回,只是下楼梯的时候两人是顺着扶手滑下去的,要比上楼的时间还要省得多。
待两人都翻出围墙后,尤岭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用掉了二十八分钟。
尤岭与贾索收起了电磁手套,匆匆离开围墙,分头而走,尤岭边走边将刚刚拍好的照片发了出去,一张是发给茹今的,另一张是发给解才的。
一直等在电脑屏幕前的解才在看到手机一震时,忙打开手机画面,见到尤岭发过来的照片,点点头,自语道:“运气不错!”他忙将照片传到了电脑上,又用电脑通过他自编的反追踪模拟程序,将照片发给了他早就搜索到的副部长的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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