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尤灵摘下自己头上的湿毛巾,抽打箫倾一下,说:“他躲不开我揍他是因为我的身手好,我的钱本来就是我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他就不应该跟我讨价还价,何况他还占了我利息的便宜呢,这个社会贫富差距这么大,奔驰算什么,顶多算富人的小三车,对于一个拥有三十几亿美金的人,买个宽敞的公寓难道不应该吗?况且,这公寓还被他给独占了,蟹子大家也是分开吃的,我吃蟹膏,蟹肉不全都归他了吗?”尤灵抻着脖子说完这番话,又将毛巾叠了叠,盖好自己的额头,继续自语说:“这么一想,我对小表弟还真他娘的好。”
箫倾圆睁着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尤灵,说:“我靠!照你这么一说,你还真是舍已为人,深明大义,自己受尽了委屈!”
尤灵也做出认命的语气说:“唉——谁让我是他姐呢!”
箫倾重重的点点头,再认真的问尤灵:“我认真的问,你认真的回答我,如果,小表弟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你觉得他对于你来讲是不是个好对象?”
尤灵想了想小弟那张脸,挺帅!又想了想他精壮高挑的身材,挺酷!再想了想他温柔的模样,挺暖!还想了想??????
“你还真考虑啊?饥不择食了吧你,想乱伦啊?”箫倾咯咯笑着,突然打断了尤灵的思考。
尤灵白了箫倾一眼,知道自己又被她耍了,很无聊的闭上了眼睛,准备先美美的睡一个养病觉,可刚才想起小表弟的样子,却怎么也从脑海中赶不出去了。
尤灵在半睡半醒间,将尤岭与箫倾配成一对儿,不太搭,箫倾太表里不一了,外表魅惑,骨子却独立。又将尤岭与茹今配成一对儿,还是不太搭,这两个人在一起时,与对方都保持了一段很大的距离,而且个性又完全不吻合。再将尤岭与蓉儿配成一对儿,更完蛋,干脆无感。
最后,自己又站到了尤岭的身边,不断的欺负他,折磨他,嗯!完美!
箫倾悄悄的起身,倒好了一杯白水,放在茶几上,看着尤灵边睡边笑,悄悄自语:“做春梦了吧?笑的这么开心。”说完这话,箫倾轻轻打了一个哈欠,就端着一盘闸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临近郊区的一片荒树林内,已挖好了一个深坑,尤岭与贾索将尸袋搬到深坑旁,蓉儿拔出插在地上的一把铁锹,将它递给茹今,说:“他怎么也算是你钓上来的,你来埋第一锹土。”
茹今握着铁锹,看着尸袋,脸色苍白,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贾索一抹头上的汗,上前一步,一脚将尸袋踢进深坑,夺下茹今手里的铁锹,说:“还不动手,难道等警察来啊?”说着话,就用铁锹将刚刚挖出的土再一锹一锹的添进坑里。
尤岭与解才见贾索已经动了手,便都拔出插在地里的铁锹快速填起土来。
茹今静静的看着这个黑色的尸袋,在黑土的掩埋下越来越沉,越来越深。
蓉儿抱着手臂来回的走着,边走边感慨:“江湖无情,江湖无情啊。将来要是有一天我被插了,你们就找一棵栗子树,把我埋在树下,让我睡了也有栗子吃。”
贾索边填土,边逗蓉儿说:“栗子外面的壳全是尖刺,你睡了后连个形状也没有,怎么剥掉栗子的外壳啊?”
蓉儿认真的说:“没事啊,我要是睡了,一定拖你下来陪我!让你这个孤魂野鬼帮我剥栗子。”
解才停下手,扶了扶眼镜,劝住两人说:“逝者为大,你们当着尸体的面儿别说这些行吗?”
“哦。”蓉儿也觉得刚才当着逝者的面,话语有失,忙对着深坑拜了一拜,双手合十,嘴里碎碎念着:“你好好去吧,保佑我们顺利拿到暗花,我给你烧大金元宝。”
茹今仍旧一言不发,看着黑土填满深坑。尤岭放下了锹,走过来安慰茹今,说:“做绺子的,混到这个下场也不新鲜,况且,舍了他一个人能保住许多江湖同道儿,你也别太着相了。”
茹今轻轻吸了一口气,问尤岭:“你、我、小表姐还有蓉儿,已在山哥那里露过脸儿了,这次暗花你打算让谁去取?”
尤岭笑了笑,说:“郑义。”
注:
关于近亲结婚:
在中国古代,表姐弟、表兄妹之间成亲的比比皆是,美其名为亲上加亲,更可传为佳话。
近亲结婚所诞生的孩子并非全都是智力障碍,身体羸弱,只是出现的概念比较大。
随着人类对医学领域认识的拓展,已认识到了近亲结婚的危害,故许多国家都立法严禁这种婚姻的存在,我国在婚姻法中也明确规定,三代之内的血亲不可以结婚。
如果表姐弟与表兄妹之间确实存在爱情,那他们的感情又怎么得到保护?
其实,近亲结婚的最大危害性是会有较大概率的波及下一代,从而造成家庭的负担与社会的负担。
近亲之间自愿做绝做绝育手术,不再生育下一代,那应该不应该在法律上保留他们之间这份爱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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