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嘉萱直接坐到沙发上,两条纤细、笔直、雪白的美腿很没形象的往茶几上一架,随即道:“我骗你们干嘛?那天我为什么不走?就是想套套那小子的话,那傻玩意喝了几杯酒什么都跟我说了,就一个没脑子的二百五。”
谷俊青一听这话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知女莫若父,自己这小女儿虽然古灵精怪的,但在这样的事是万万不会胡说八道的。
自己老婆可是在亲朋好友面前把贝北月吹得地上难找、天上难寻,可贝北月要真是个实习生的话,这事一旦穿帮,自家那还有脸见那些亲朋好友?
祖淑娴脸色难看的拿起手机就要给谷嘉琳打过去,问问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谁想就在这时传来敲门声,谷俊青打开门就是一愣,随即诧异道:“老赵你怎么来了?”
老赵是谷俊青是发小,从小到大是光屁股长大的,后来更是同学、同事、邻居,不过倆人关系可不怎么样,倆人谁也瞧不上谁,较了一辈子的劲。
小时候比谁会玩,上学比谁学习好,上班后比谁娶的老婆漂亮,谁的职位高,有了孩子比谁的孩子有出息,现在则是比起谁的女婿有本事,这倆人就是冤家。
不过那谷俊青从小到大,一直压了老赵一头,这么多年老赵心里一直憋着一股子气,就想压谷俊青一头。
前两天祖淑娴遇到他们两口子,到是没忘跟他们显呗下自家大女儿找的女婿多优秀,吹得贝北月都跟太阳肩并肩了。
两口子听后差点没憋屈死,回家思来想去感觉这事不对劲,祖淑兰他们认识一辈子了,是个什么脾气自然很清楚,好显呗,还能吹,她说的话水分太大。
于是两口子就托人打听了下贝北月,巧的是他们托这人是贝北月同学的母亲,也是医疗口的人,但不在江州人民医院医院上班,而是在其他医院。
不问不知道,是一问吓一跳,贝北月那是什么哈佛医学院毕业的,属于那种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够的废物点心,就他这样的还能成为江州人民医院急症创伤外科的负责人?还能享受副主任医师待遇?
老赵两口子得到这个消息,兴奋得一夜都没睡,合计来合计去,打算今天找上门去,让老谷家把脸直接丢到姥姥家。
老赵站在门口陪着笑脸道:“老谷啊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相求,你家琳琳的对象不是在江州人民医院上班吗?是什么急诊什么创伤科的负责人,享受什么待遇着?”
老赵的老婆立刻道:“副主任医师待遇,这么年轻就是副主任医师了,了不得啊,比我那女婿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老谷还是你们两口子有福气啊。”
如果谷俊青跟祖淑娴不知道贝北月就是啥也不是的实习生,听到老对头两口子的这一番话,能得意得尾巴翘上天。
可偏偏就知道了贝北月的真实身份,两口子此时这个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赵继续道:“老谷咱们可是发小,光屁股玩大的,你弟妹那有点不舒服,你带我们去医院找你们那女婿给看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