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移到站在吕雉身后的女子,那女子虽有纱巾覆面,却隐隐有些熟悉,或许那双眼睛太过灵动,又或许是她眼角处的胎记太过惹人注意。只是时间太长,忘了在哪里相识的。
吕雉轻咳一声,准备伸手拉过月儿,却在下一瞬停住,收回手,只看着张良,说:“张良先生,这是我家恩人,水虞月。月儿,来,给张良先生行礼。”她并没有碰触水虞月,只是唤她过来。
月儿?听到吕雉嘴里的称呼,再看到那个胎记,脑中突然闪现多年前的一个记忆,可这是真的吗?人有相似,未免太凑巧了。
“月儿见过张良先生,先生剑伤可好了吗?”水虞月双手放在身侧,弯身行礼,并未因吕雉收回的手作何反应。
她也不隐瞒自己和他认识的事,看他此刻的表情,恐怕已猜到六七分。如今在这里遇见,她主动提出,反而日后可以照顾几分。
声音少了当初的孩子气,多了几分妩媚动听。真是那个豆蔻少女?这双目仍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按说她该亭亭玉立,倾国倾城,为何以纱巾覆面?莫不是他离开后出了什么事,毁了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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