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夫妇不解,看着张良和水虞月。
原本他都忘了眼前的女子是个怎样难缠的人物,毕竟是十年之前的相处了,那时她还是个未及笄的姑娘。而他多年奔波,早忘了那短暂一瞬的事。如今短短几句话,不得不令他想起来,这女子可是个聪明的人。
只是他不解,她为何出现在这里?忘仇居可是个世外之地,外界再如何纷扰动乱,恐怕也不会影响那里,而且当时她信誓旦旦地说没有人可以进入那里伤害任何人。
他只好解释道:“当初刺杀未成,情势所逼,加之姑娘知之甚多,张某不得不防,请姑娘莫放在心上。”
瞧瞧,多好听的解释,一句情势所逼,一句知之甚多就将他的无理撇干净了,完全没有道歉的意思。
水虞月也不再是当初那个任性的丫头,只但笑不语,不再计较多年前的事。
“原来是十年前的事了,看来二位缘分匪浅,往事过去也就算了。子房先生是个人才,刘邦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请先生留下助我一臂之力?”刘邦的口气听来是求才若渴,但有心人一听就知道,虽然说有个不情之请,却不容张良回话,直接说出请求,这样的问话不过是个形式。一个来此处等候多时,一个求才若渴,一拍即合,如此一问不过是个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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