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张良开口问出他心里的疑惑:“敢问姑娘,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姑娘与生俱来一股大家风范,并非寻常人家的女儿;还能居住在忘仇居那样世外之地,而现在又出现在沛公军中,我想姑娘的身份可不是一个医者吧?还有。。。”张良看向她始终未揭下的面纱,“你的容貌,有损吗?”
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上,瞬间布上一层冷霜,她不想有人提起她过去的身份,就算是无意的也不行。
两年前的事了,不算遥远,可她却将它拒之门外。
张良的手从背后伸出来,不知道是准备抓住秋千绳索,还是见水虞月脸色不好想要拍上她的肩头安慰几句。
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时,水虞月的脚尖不着痕迹的轻轻点地,秋千因为受到外力,上下摇晃起来,不论是绳索还是水虞月的肩头,张良都没有碰到。手停在半空中,一僵,随后又负于身后。她那样的不着痕迹,让张良也不知道到底是有意还是无心。
秋千自半空中落下,水虞月一把握住绳索,停稳,偏头看着张良说:“良兄,未免太高看月儿了。我不过是一富商之女,受父亲疼爱,让我得居忘仇居那样的世外桃源处,医术则是受母亲熏陶。至于这面纱。。。自然是容貌有损了。。。。。。良兄行走于乱世,难道看所有人都是这般心机深沉吗?”她抚上隔着面纱的脸庞,脸上又带上淡淡的笑意,更伴着小小的调皮,让人分不清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