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虞月突地一顿,这个人看似嬉皮赖脸,待她也不似初次见面者那般谨慎,却在吞下药丸时有了迟疑。这和张良吞下药丸时的不迟疑倒成了鲜明对比。只因为张良对任何事都有他的考量和把握,任何事都在他掌握之中;而项羽毕竟年轻,在项梁羽翼下,他对很多事都没有形成独立的判断,所以他才有了刚才的慌乱。
“羽大哥,你也太小瞧你阿虞妹妹了。不过以后你最好不要轻易碰我,否则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
“出什么事?”总算咽下去了,他顺了口气,赶紧移到水虞月的身前,好奇地问。
水虞月匆匆往后退了两步,她的解药可不是多的没地方用了。这个人还以为她在骗他吗?“只因我相貌奇丑,担心旁人乘我不注意揭下我的面纱,所以我在周身布了毒,谁碰触我,谁就要尝尝被千万只虫蚁啃噬的滋味。最重要的是。。。”她一顿,用眼神上下打量着项羽,“最重要的是你若碰了我的面纱,只怕我就要对不起项氏祖先了。”
“嗯?”项羽头一偏,还没消化其中意思,“什么意思?”
水虞月只好叹了口气,解释道:“秦国的赵高,认识吗?就是一旦碰触了我的面纱,就成了和他一样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了,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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