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急急忙忙地说:“将。。。将军,少主他。。。他晕过去了,请。。。请水姑娘过去瞧瞧吧。”
项梁和范增连忙就想朝项羽的房间走,两人一转身才想起来有个重要的人没叫上。项梁回头朝张良握拳道:“恐怕要请子房先生多留几日了。月儿,赶紧随我去看看吧。”
水虞月收回那只踏上马车的脚,转身朝着项梁点头,道:“好,我这就去看看。”
她不觉得她的解药有何问题,那个方子是长兄告诉她的,不该有错。而且她给项羽把脉时一切正常,他还主动带她去后山观花,不该出什么问题啊。怎么好好的就晕了?不会在搞什么花样吧?
张良微微一皱眉,来项营三日,她和项羽相处的时间也只是在给他把脉的时候。这个项羽,一直在项梁的羽翼之下,虽说也已二十出头的年纪,但终究和一般富家公子没什么两样。一直身在军营的他,突然间见到水虞月,难道。。。。。。是他想多了吗?
对了,昨日,他和项梁几人去大帐途中恰巧看到有两人在梅花山上,他并未多在意。现在想来,那两个身影似乎很熟悉,莫非真是他们二人?
突地,张良觉得他心底有些微微异样,却不愿多想,跟着项伯去了项羽的屋子。
一大群人走到项羽的房门前,大家正准备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