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虞月脸色有些懊恼,好在纱巾覆面,无人看见。她没好气地说:“良兄走好!”她已经答应了项羽,此时也不好反悔,反正他在不在都一样。
说完就微微施了一礼,走入房内。
“只怕月儿有些生气了,子房为何不多留几日?韩王的事也不急于一时。”项梁开口劝说,毕竟这个张良有些不尽人意的意思,怎么忍心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张良收回眼神,他倒没想到水虞月一声也没有劝说,这倒有些不符合她日常作风了。不过也是,有个同龄人陪着玩耍,总好过陪着他们这些叔叔伯伯好。虽然她叫他良兄,可按年岁来说,叫一声叔叔也不为过。
“月儿脾气倔得很,哪能事事随她闹?子房必须回去了,和沛公辞行后还得赶往韩地。韩成身边没人辅助,子房实在不放心。”
项梁只好点头同意,他也不好强人所难。“那项某就不强人所难了。”
“项兄。”张良对这站在一旁的项伯说,“月儿这丫头性子古怪,若在这里做出不妥当的事,还请项兄看在你我交情的份上,多多提醒才好。”
项梁是公务繁忙,难免顾不到;而范增显然对她不放心,显然也怀疑她的身份;只有项伯,为人不计较多事,与他又有些交情,托他照顾时最妥当的。
至于为什么有此一说,或许是他对她的亏欠吧,利用她来到项营,现在又丢下她,似乎总有些故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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