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的缓缓前行。
“良兄,你倒会两全其美啊,一方面跟随三叔打天下,一方面又让项梁封韩成为王,倒是两不耽误啊。”刚启程没多久,水虞月就开始对着张良冷言冷语讥讽,他这样的做法算是忠义两全,既效忠拥护之人,又不忘旧国,该让人称赞。她虽然赞他聪明,却怎么也想不出夸奖的话来,尤其是在他逼她去韩国之后。
张良斜睨她一眼,无意地说道:“若我所记不差,韩成还该叫水月公主一声姑姑,怎么这个姑姑倒不希望自家侄儿有出息呢?”
“你。。。”水虞月气急,明知道马车外的人听不到,可还是忍不住看了眼车帘遮住的地方,“我已跟随良兄到韩国了,怎么还这样明目张胆的说我?车夫可是三叔的将士,隔墙有耳,良兄可别害了我。既然良兄知道韩成唤我一声姑姑,那良兄就该收起对秦国皇室的仇恨,我身上流了一半韩国人的血,也算良兄半个效忠对象。”
这样的话,仔细一思量,确实几分道理。然而张良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秦始皇的错自是他一人来承担,怎么算也轮不到她这个做女儿的啊。
“怎么,也有你害怕担心的时候?自我知晓你的身份,我清楚明白了一直不得解的两件事?”张良故意话说到一半,然后看着水虞月,偏她也是个耐得住的,就是不询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