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虞月轻微一笑,脸上有些烫,还没有和他如此亲昵过,难免有些不知所措。张良也不为难,两人拉开些距离。
他正色道:“对了,方才看你和沛公言语间似乎有些什么,是和懿儿有关吗?”
“嗯!”这两个人都是情绪变化的掌控者,才多少工夫就已经恢复正常如初,“懿儿姐姐来替我送信,万没有想到竟然被三叔看上了。姐姐她也算个刚烈的,就是当做不存在的事一样,怎么也不肯松了那个口。我估摸着三叔是不会让她再回韩国了。”
张良略微想了想,说:“不怕,若懿儿自个儿不肯,我会想法子让她回韩国。吕雉那人看来随和,可眉宇间还是少不了算计,否则成亲多年,沛公也不会连一个侍妾都没有。懿儿跟着沛公,日后少不了要和吕雉相处,只怕三个懿儿也敌不过一个吕雉!”
“哦?看来良兄很是护着懿儿姐姐,而且听良兄之意,似乎日后也有纳妾的心思。”水虞月撅着嘴,有些不乐意,半是开玩笑地说,眼睛一动不动的斜看着张良。
张良低头一笑,说不出的温文尔雅,他道:“看来月儿姑娘也是个会吃醋的主儿,以前怎么没发现?”
“良兄!”水虞月不乐意地娇声说道,脸上越发红了,而后轻咳一声,正色道:“我和你说正事呢,还有,良兄私自改了我的信,你是怎么知道我会写信回来的?”
“凭着我对你的了解!我拦下懿儿只是担心的关心则乱,幸好我看了,否则沛公疑心,你可怎么解释?”张良沉声问,不免有些严肃。
水虞月悄悄吐了吐舌头,笑着说:“是月儿一时疏忽,在此多谢良兄啦!”说着还真就站起身子给张良行了一礼。
张良忍不住笑了笑,拉她坐下,“好了,你去找懿儿来问问她是不是真的不想留在这里,若果真如此,待我们进入关中,我就派人送她回去。是我的提议,我想沛公即使不乐意也不会多加阻拦。”
水虞月轻轻点了点头,起身走向门外,擦肩时,忍不住说了句:“倒有些像偷情的感觉。。。。”惹得张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