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知道:昨晚所见的一切肯定和家里用铜锁锁住的那几间房间有关系:为什么往年清明节我喝了那杯酒就昏睡过去,没有看见昨晚的景象呢?为什么那张老女人的脸始终叫我乖孙子呢?爷爷,父亲和吴伯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他们还把我当小孩。
我在心里盘算好了,先从自己房间旁边的那间一直关着的门入手。吃完早饭,我一个人回到四楼,站在那间神秘的房间前,仔细端详着这扇大门。大门是用黑铁制成的,门显得极其厚重。想破门而入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门上那把硕大的黄铜锁也是坚固无比,而且设计的相当精巧,没有钥匙自己根本无法打开。看来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钥匙,钥匙,有了钥匙一切就好办了。可钥匙在哪儿呢?”我连续几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钥匙肯定在爷爷,父亲和吴伯的手里。可是四间房间,四把钥匙,到底在他们其中一个人手上还是三个人手里都有?”我反复的观察爷爷,父亲和吴伯身上。爷爷腰间挂着一串身上,这串钥匙爷爷从不离身。其中有两把身上要比其他钥匙大很多,显然是其中两间房间的钥匙。而父亲和吴伯身上则没有挂着钥匙。看来只有从爷爷身上的钥匙下手了。可爷爷这串钥匙从不离身,怎么办。有了我想起父亲每年清明节放在我酒杯里的东西。这东西吃了只是睡一觉,没有什么害处的。往年清明节时我看见过父亲几次在厨房角落的一个木箱里翻东西。对了,那东西一定放在那里。吃完中午饭后,爷爷,父亲和吴伯都上楼回房间去午睡了。我悄悄走到厨房的那个
角落,打开了那个布满灰尘的箱子。箱子里有一个小口袋,袋口用丝线系着。我解开丝线一看,小口袋里装着一些白色的粉末。我放在鼻子下一闻,“对了。”我用纸包了一点
白色粉末,放在兜里。关好箱子,回房间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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