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季良支着手得意洋洋的看着蜷伏在自己身体两侧不停哭泣的这对母女花,心里感叹着还是有权有势的好啊,这种欺男霸女的滋味如此让人亢奋,怪不得前世有那么些纨绔子会如此津津乐道呢。
今天戴季良起初不过就是过来打算看看这家闺女到底是长得如何的花容月貌的,但是一进屋子,戴季良就被这郑夫人给吸引住了。三十二三岁正是女人最黄金的时候,丰腴的体态和柔美的面容,强颜欢笑的背后抑制不住的是楚楚可怜的惊恐,一下子让戴季良堕入魔障了。于是他当机立断要母女并蓄,这时候才知道引狼入室的柔弱女子又怎么拗得过身强力壮手握家人生死的男人呢,不情不愿中,两母女最终还是被戴季良硬架来大被同眠了。
“好了,不要哭了。”戴季良一手将刚刚破身的小女孩拽了过来,另一只手又按在女孩子母亲的樱桃上把玩着。“做了也做了,再寻死寻活还有什么意义。”戴季良挑逗的用舌头舔了舔母女两脸上的泪水。“放心,既然从了我,郑学斌我就放他一条活路。”
戴季良的话让两个女人眼睛一亮,不过很快就黯淡下去了,她们猜得没错,戴季良是不会放弃霸占她们的念头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看二十年总归要判的,不过,若是你们让爷爽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提前保外就医的。”当然即便是保外就医,也至少先关上三五年再说,否则戴季良怎么能继续霸占人家妻女呢。
“好了,别一副死相了,郑家这回的算是倒了,这个罪名,亲戚朋友也不一定见待,你们难道想寄人篱下看人家白眼嘛。”戴季良这话没错,现在虽然不想前世那样笑贫不笑娼,但是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却是一样的,雪中送炭的少锦上添花的多,为了这个案子郑家的财产已经折腾干净了,投靠亲朋好友也不是个出路。
也不知道是戴季良的话起来作用,还是那只魔手撩拨起妇人的**,郑夫人的脸上慢慢布上了红晕。是的,跟着戴季良好歹还能锦衣玉食,难道真的让自己和女儿吃糠咽菜,整天为了几分钱、几个铜子斤斤计较嘛。自己又没有做过事,怎么养家糊口,难道是去做些粗使生活还是去卖。一念至此,郑夫人看着戴季良的眼神就没有了刚才的不甘。
戴季良什么人,花丛老手啊,女人心思的转变从眼睛里就看得见,既然郑夫人还有些扭扭捏捏,但是他已经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于是一低头,嘴就在女人的胸前吮吸了起来。
“别。”虽然已经被戴季良凌辱过一回了,但是在十五岁的女儿面前被男人肆意的爱抚和玩弄,还是让郑夫人颇为放不开。然而,戴季良又怎么可能让她逃出自己的掌心呢,一个翻身,又笑嘻嘻的骑了上去。
“光夫兄,这回你可给咱们这个集体立了大功了。”在母女两身上梅开二度的戴季良一脸春风得意的回到了自己在陕军司令部的办公室,拿着禁烟局厚厚报表的何偶才已经等在那很久了。“来,坐下说,卫兵,上茶。”
两个人在办公室的一角坐下,何偶才递过报表。“大帅,陕西今年是第一年实行烟土专卖,成绩还是有点强差人意的,您看看吧,这是账目。卖给河南赵督的四百箱,按一两净赚一块钱来算,一共是768000块,给上海方面的货扣去本金、其他开销一来一往,一共是一百十一二万的样子,加起来也就180万刚出头。”一百八十万呢,陕西一年才收多少税,一次鸦片专卖就差不多六分之一,怪不得全中国的督军们都要抢着做这个生意呢。
“光夫兄,总的来看,咱们的货量还是太少。”戴季良随意的翻看着报表,至于何偶才是不是在下面营私舞弊了,他并不是很在乎,说实在的,只要这个集体拿大头,何偶才吃点残羹剩饭也是应该的,不过要是真的掉过头来,何光夫再大的功劳也要被抹杀的。“和甘肃方面的交道要抓紧,若是张广建这边一时半会谈不下来,下面的诸侯也可以打交道嘛,这件事我会让宋成的人帮把手的。”
“我知道怎么做地。”一听是宋成地人。何偶才就知道戴季良在打什么算盘。对此他当然没有异议了。“大帅放心。明年虽然有减产。但只要咱们从开头就抓紧。想来就是陕土地数量也是只多不少地。”
“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情。”戴季良喝了口水。把报告丢在茶几上。“你地警备总队先暂停一下。那些人你编一个禁烟局税警总队。不配火炮机关枪。人数你看2000差不多了吧。”2000可是比一个陕军正规团地力量都多出近一半了。何大厅长能不满意吗。“主要是用在几个相邻省份地边境上。”看到何偶才不停地点头。戴季良继续说着。“主要是防着有人偷运烟土出境。当然也是咱们陕军地后备力量之一。必要时也可转为正规军地。你可咱们陕军地老干部了。一定要把这只力量带好。普通警察吃拿卡要那一套可不许让我看见了。”
“大帅放心。我保管这只队伍比原来地西安警备团更精锐。”何偶才当下保证着。
“好。我把参谋处地那个保定二期地于起鹏给你。委他一个副大队长什么地就可以了。”其实这批保定生在戴季良地眼里不过是连排长地能力。但是现在他需要这个口碑。所以都算是破格提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