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正在唇枪舌战。
那红衫修士嘲讽道:“仙君命真好,自然看不起我们这般人”
狗蛋乐意戳情敌痛脚,恶劣道:“道侣恩爱这方面,是比你幸运。”
青衣修士又道:“听说仙君修为倒退,只有筑基期,这要是真的,您配得上朝雨仙子吗?”
“仙君今日怎么不咳嗽了,若是病入膏肓,千万不能忍,别一口血呛了肺管子”
狗蛋远远瞥一眼台下,那谢姓女人埋头啃果子,这里有人为她争风吃醋,她倒舒服得很!
“你在痴心妄想什么?指望谢九那心狠手辣的母老虎踹了我?”
做什么梦呢,就算没了我叶狗蛋,还有个狗贼叶无讳,那可是谢九心爱的人。
谢朝雨:“......”
我听得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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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逢君一早有事,主山最近禁止飞行法器,他为了赶上妹夫第一场比试,跑过来出了一身的汗。
谢朝雨把冰块推到他面前,好奇问他:“怎么不让云鹤送一下?”
谢逢君用袖子给自己扇风,这天儿升温也太快了。
一提到云鹤,他就要叹气:“前几天我跟一只鹤打了一架,现在那些小气鬼全都拒绝拉我。”
谢朝雨“...这”,不愧是你!
“你没事惹它们做什么?”
谢逢君有苦说不出,也不能告诉妹妹,那只大嘴巴鸟把他割了那什么的事情到处说,如今山上不少弟子都知道了,方才路上,往日熟识的两位女弟子遇到他,不似从前热络便算了,还有意无意瞄了几眼他下半身。
谢逢君只能糊弄过去:“那只鹤坐地起价,态度实在恶劣,我去御兽院告了它。”
“然后口头争执就变成肢体冲突,现在还上升到全族抵制?”
谢逢君伸出拇指与食指,比了个长度,“就是这样,你看它们嘴那么大,气量却这么小...”
......
“阿娘,”谢棠梨打断他俩。
“怎么了?”
谢棠梨指着台上的青衣修士,皱着眉头小声说:“我认得那个人身上的味道,但是...”
谢朝雨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她岛上空院子多,这些年陆陆续续住进来不少人,有的是上门常年打工的散修,有的是别的门派来的客卿,她对台上两位都有印象,红衫的名为溪回,青衣的则是皎白。
“他也住在岛上,你在哪里遇到过吗?”
谢棠梨仔细回想,应当没错,当时遇见的时候,因为这人身上的气息和一般人不一样,他还多看了一会儿。
他对谢朝雨肯定地点头,“我记得的,气息一模一样,但那天见他时,和今天长得不一样。”
“长相不同?你看得仔细吗?”
“嗯!”
谢朝雨和谢逢君对视一眼,“这人有问题?”
“有可能,岛上年轻修士人多身份也很杂,要钻空子并不难。”
“乖崽,你是什么时候在哪见到他的?”
谢棠梨告诉她:“就是我来找哥哥的那天晚上,我在桃花林里飘,然后就看见那个人从小房子里出来...”
“是半山腰那个房子?”
“就是那里,他的脸要比现在好看些。”
谢朝雨面色渐渐凝重,谢棠梨性子单纯,不会说谎,这孩子是器灵,只要他自己不用灵力,一般人不可能察觉到他,他能操纵黑暗,所以也不存在夜里看错东西的可能...
谢逢君坐直身体,正色道:“我最近经常被长老们喊去帮忙,今早便是和岑风长老一起办事,他告诉我,天一门李长老那天晚上遇害的事情,找到了人证。”
谢朝雨惊讶,“有人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