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桑海,在城外,远远地可以看到漫天烟尘,正是护送嬴政的黄金虎骑兵的先头部队。而桑海城外也早已经在章邯的安排下,有许多影密卫潜伏在周围,防止有一些不安分之人捣乱,当然,对付一些不安分的人,黄金火骑兵足以,但是章邯担心的是最近突然出现的那批人,章邯对于那批人心里也没谱,要是真搞个行刺什么的,不知道仅凭自己手下这帮影密卫能不能拦得住。
而城门正中央,则是站着一个人,正是赵高,扶苏,蒙恬一走,桑海城就等于是赵高在一手掌管,赵高不来说不过去,而赵高身后的则是他从不离身的六剑奴。很快,嬴政就在大军簇拥下,来到了桑海城门口,赵高躬身道:“奴才见过始皇陛下。”嬴政挥了挥手:“免礼。”然后赵高和六剑奴走到龙撵边上,跟随龙撵一起入内。
在桑海城靠近城门的一处酒馆内,一处包厢内坐着两人,正是南北道真弟子常青,守中。守中:“师兄,为什么不现在把嬴政身边那几个盒子抢了?”常青:“师弟我不是说过了吗,现在桑海可不是前几天,想要抢夺仿制上古七星的人全都来了,我们光是抢几把钥匙有什么用,我们要抢也要最后抢,直接抢上古七星,不比抢这个划算?”守中:“哼,我就不信这个该死的地方有谁可以承受的住我们开阵。”常青:“这个当然,但是我们需要做黄雀保存实力,而且现在嬴政可是与我们是合作关系。”
而在另一间,确实逃离农家的田蜜,而在田蜜的身后则是三个尸傀,不过都在外面披了一层长袍,一般人不会注意这点。田蜜看着下方的嬴政队伍,轻轻地秒了嬴政一眼,然后快速缩回,避免引起嬴政的注意。田蜜:“哼,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们也别想得到。”
而安以轩则是堂而皇之的站在大街上的人群中,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嬴政,没有露出丝毫情绪,就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这种能力正是道玄必修的内容,道真修剑阵,道灵修灵符法术,道玄则是修人自身,可以控制人的精气神不受外界的干扰,修炼事半功倍,而且也能不干扰到外界,从而可以观察敌人时不被察觉。
嬴政静静地坐在龙撵内,没有丝毫的动作,没有丝毫的表情,呼吸依旧平静,完全没有受到外界的干扰,作为君临大秦的第一任帝皇,嬴政的内心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强大,即使被上万人目光注视,即使即将面临不可知的危险,即使现在这一刻有着不下一只手的十级高手在向自己观望,嬴政依旧可以做到静坐。甚至闭上了眼睛。而嬴政身边的赵高则是从始至终都在保持微笑,双手交叉在自己身前,就这么静静的跟着嬴政,六剑奴中,断水则是饶有兴趣的向酒馆那里看了一眼,当然说是看只是面朝那边而已,断水的双眼一直用黑布蒙着。
嬴政静坐了很久,直到来到将军府,进了将军殿,坐上了之前一直是蒙恬做的位置,也没有露出丝毫表情,他早就已经预计到那些人不会在之前的那段路上对他出手,因为没有必要,只有钥匙,即使抢到了又有何用,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赵高走上前问道:“陛下有何事吩咐?”嬴政:“邀东皇来商议苍龙七宿之事。”赵高:“奴才这就去办。”
在众人齐聚桑海的时候,千泷却在照世明灯的院子里,千泷一屁股坐在照世明灯的躺椅上,喝着照世明灯泡好的茶,晒着暖暖的太阳,照世明灯则是在边上一脸苦逼的站着,哭笑不得道:“我的小姑奶奶,你要赖在我这到什么时候啊?这都三天了。”千泷喝了一口茶后,蛮不讲理道:“你以为我愿意赖在你这老头这里啊?让我去和战空烈那个疯子打,你看看我受了多重的伤,要不是我天生丽质,又有天罪护体,我现在可能要去棺材里等你了,你不觉得应该补偿点什么给我?”照世明灯一脸苦笑,就知道是为了这事,自己还不好发火,弄不好以后自己这把老骨头还要看这小姑奶奶的脸色过日子,不能得罪了,只好装作一脸和蔼地笑道:“那你要我怎么补偿你呀?”千泷:“比如你给我一堆那些像战空烈手上那把刀一样的武器啊。”照世明灯苦笑:“我的小姑奶奶,那可是战神殿好不容易才搞到的一把神兵啊,我上哪弄去啊。”千泷:“那你给我一些可以保命的什么护符啊神马的也行啊,你看道灵随随便便下来一个弟子都能有那么厉害的灵符,要不是我有破军枪,那时候就被干掉了,你说是不是啊,好歹我以后也是一个要进入你说的那个神马厉害的门派当核心弟子的,总不能太寒碜了一点吧。”
照世明灯一脸肉痛的从怀里拿出两张有些泛黄的符纸,然后从里面拿出一张准备递给千泷,千泷一把接过符纸,然后又快速的把照世明灯手上的另一张符纸也给抢了过来,快速的揣到怀里,千泷:“慈老头,这符纸有什么用?”照世明灯一脸不爽的看着千泷,本来自己就只有两张,还是自己和道灵一脉的关系不错,才搞到的两张,竟然被千泷这丫头全部抢去了。照世明灯一脸不情愿的解释道:“这两张符可是我在道灵的道友画的,是结合了我都移形换位所做出的两张符,每一张符都能让你瞬间移动到千里之外。”千泷一脸喜悦,捡到宝了,好吧是抢到宝了,笑道:“那就谢啦,看在你这么愿意承认错误的份上,我就不大人计较老人过了,拜拜。”说完,就直接离开了照世明灯的院子,还直接动用了缩地成寸,生怕照世明灯把灵符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