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青差点没晕过去,这算什么,难道要哥哥跟古人飚诗词,这不是难为哥哥吗?古人可就一门中文,还研究了一辈子,哥哥可是学九门大科,这还不算上自修十几门外语。再说文科生也没考过作诗啊,难道要哥哥跟那边几个傻子一样微笑点头?朱长青看了看朱成隆那群人的傻样,摇了摇头,让老子跟他们一样,不如杀了我比较的快。
司马荡忽然站了起来:“姜晴姑娘的琴声让在下诗兴大发,在此作诗一首,以娱众人。”一干八大家族子弟纷纷叫好,司马荡谦逊的点了点头,开始学着曹植七步成诗,在不大的房子里走来走去,“庭外翠竹三两根,门前野花四五蔟。不知何处琵琶声,缈缈仙音难觅处。”
“靠,你这叫诗?”司马荡念完正准备接受大家的吹捧,而大家也正准备吹捧一下司马荡的才学,没想到却先被朱长青的一句粗口给拦了下来,差点没憋成内出血。司马荡黑着脸:“朱长青,你什么意思?本公子作的怎么就不是诗了?”朱长青也没惯着:“你这样的打油诗也叫诗?平仄呢?押韵呢?这些都不谈了,你这诗有什么意境?如果这要叫诗,那咱们文学院男生厕所门口的涂鸦不就是传世名作了?”司马荡气的脸通红,虽然不明白文学院男生厕所门口的涂鸦是什么,但是不妨碍他看懂了朱长青满脸的鄙视。“这么说,朱长青,朱大公子算是通晓诗词的人喽,不如你给我们现作一首有意境的诗词,让我等瞻仰,也好让我等一赏异国之文化。”朱长青这下不淡定了,愣愣的看着司马荡,“哥哥,只是说你作的不好,没说哥哥会作诗啊,就像我说这菜煮的不好吃,难道我就一定能做出好吃的菜?”司马荡一脸鄙视的看着朱长青:“这么说,朱公子是不会作诗了?”朱长青被司马荡看的一阵火气上涌,心一横,奶奶,的老子看了几万本书了,难道还会输给你这样的草包?“作就作,哥哥今天就让你知道,你那打油诗连给哥哥擦屁股都不如。”
朱长青一冲动,朱成隆也不淡定了,“兄长大人,您真的会作诗吗?”朱长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托着脑袋努力的回忆着自己所记得的诗词,“你别吵,我正在想,现在打扰我,我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朱成隆只好不再说话紧张的望着朱长青。朱长青想了又想,除了白居易的琵琶行之外还真没什么有名的描写琵琶的诗词了,忽然一段诗词跳入了朱长青的脑中,那是朱长青最喜爱的清朝皇帝乾隆的诗词,《题宋院本金陵图》琼窗绮榭簇勾栏,蜜意酣情各缔欢。官妓遗风自唐宋,政咸何体污衣冠。本是乾隆批判官员迷恋风花雪月的诗词,只要改改就正好能印现在的场景。所以朱长青就大笔一挥开始删改乾隆的御笔大作了。
朱长青学着司马荡开始七步成诗,“琼窗绮榭簇勾栏,蜜意酣情各缔欢。世族本是草根生,奈何偏学沐猴冠。”“你!”司马荡怒极而起,“好你个朱长青,我们写诗赞美姜晴的才艺,你却偏偏明里暗里奚落我们八大家族,你难道不怕我们八大家族对付你们永康王府吗?”朱长青倒是老神在在,“对付我们?你把你自己看的太重了,你也把你们司马家看的太重了。莫说那所谓的八大家族会不会为了你向皇族露出獠牙,就连你那司马家会不会为了你司马荡出头都是个问题,你说我怕什么?”司马荡气的牙痒痒,确实现在的永康王确实不是以前的那个外放的小王爷了,特别是这次让八大家族发现了玫瑰这种稀缺花种,这让永康王的地位瞬间高过了苏家,不但皇室重视了起来,就连八大家族也不敢怠慢,这不往常来仙云阁每个八大家族子弟接到的命令都是,只要来的不是永康王本人,那就想尽办法让永康王府的人丢脸。而这次,家里的人吩咐了又吩咐,这次来仙云阁必须要讨好永康王府的人,特别是现在风头正劲的朱长青,毕竟真正捏着玫瑰花种子的就是朱长青,当然小辈们是不知道的。
不过八大家族的长辈们还是小看了自己子弟的纨绔程度,也许是常年的俯视,让八大家族的子弟在看见朱长青和朱成隆的时候就把长辈的吩咐望的一干二净,还是竭尽所能的嘲笑着朱长青。估计这么多人里面也就王朗还算清醒,记得长辈的吩咐,如果让朱长青知道这其中有如此猫腻的话,估计朱长青不是惊讶于司马荡他们的白痴,而是惊讶于王朗的精明,王朗之前那么多次都没带过王姝来仙云阁,偏偏这次就带来了,一个就是为了讨好朱成隆,另一个就是为了摆明这王姝与白崇文情投意合,不是王家不愿意把王姝嫁给朱成隆,是王姝自己不愿意嫁。也让白崇文疲于应付王姝,而没空嘲笑永康王府之人,免得自己这个未来的妹夫给朱长青留下不好的印象,从而让自己的印象也变差了。一个小举动就有这么多好处,这王朗不亏是被朱长青御封的王氏之蛇,让人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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