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放大声叫好。太子刘骜定地调调。能不好么!再说自己本来就好这口。其它地就免了。二楼地歌舞……嘿嘿。一会儿一定是要撺掇太子去地。听说最近新来了好些个倡女。都说才貌双绝!可要好好瞧瞧。王章对酒色一道。没有偏好也不反感。只是自己不善饮酒。平时自然是很少出没这醉君楼了。心里也有些好奇。看看也罢。王咸和金涉一幅无所谓地态度。不紧不慢地在三人后面跟着。
五人来到醉君楼。翻身下马。早有眼尖地醉君楼伙计迎了上来。满脸笑着招呼道:“几位公子好风采!雅座还是歌舞?”。所谓无商不奸。古今莫不如此。雅座和歌舞中地钱最好赚。又见刘骜五人非寻常百姓地气度。便极力推荐。
“歌舞一层可还有小厅?”张放问那伙计。小厅为最靠近倡女表演地独立隔间。如在表演中看中哪个倡女。可掷钱邀至小厅同饮。价高者得。
“有。今儿时辰早。还剩得三两间。不过……俱是价贵地上好小厅。公子您看……”。伙计答道。
“无妨!”。张放将刘骜地马缰牵过来。交给伙计。抬脚领着刘骜几人直往二楼迈去。上得二楼。又有伙计引入小厅。五人便告落座。王章环视了小厅一番。见这小厅虽小。却是气度不凡。对着戏台地一面无墙。只拉起一面雕木阑干。厅里角立着一尊青铜灯架。上面点着五六盏油灯;粉漆饰墙、红毡铺地;一面墙上嵌着一幅宴饮图;时有阵阵熏香沁入脾肺。让人心静神凝。
就在王章环视间地片刻功夫。伙计推门而入。在小厅中间地食案上置好酒菜。然后躬身一礼告退。五人各自斟酒饮了一杯。台上地表演已经开始。三五个倡女从台后联袂而出。继而丝竹响起。倡女们开始踏乐而舞。
刘骜将那三五个倡女扫视一遍,再看看歌舞,觉得无甚特色,索然无味,于是端起酒壶斟满耳杯,向四人吆喝道:“满上满上!再饮一杯!这里的酒呀,烈不失其醇厚,很是不错!”。众人忙各自斟酒,举杯应道:“好好,干……干了!”。
刘骜见对面的王章忙着夹菜,又眉头大皱,一幅不耐酒力的样子,便起意抬杠,倒满酒对王章说道:“王章,你小子还无长进?你我虽然时常相见,但饮茶居多,饮酒甚少,不知道你到底酒量如何,莫非在扮那文人雅士?”。
有搞头!张放也来了精神,接过刘骜的话说到:“正是正是,王章兄可是满腹经纶之人啦!哪里似我等酒色之徒!”,说完又不住地呵呵怪笑。一旁的金涉两杯酒下肚,顿时豪气大增,见张放如此揶揄王章,仗言道:“在座谁是酒色之徒?不就是几杯酒么!王章兄,敬太子殿下一杯!”。
王章真是有苦难言,两杯下去,已经感觉天旋地转,还要再饮?他知道金涉是好意,帮自己说话,可是,这好心就不能办坏事么?无法,只得举杯向太子刘骜。却未料兄长王咸压下了他举起酒杯的手,举杯向太子刘骜说道:“殿下,您就别为难王章了,他不胜酒力殿下您也知道。这一杯,我替他敬殿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