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色渐晚,他们从痕王府中跑出来,这身上无任何吃的。王天一个人去抓野味回来,而谢承欢与赵砚北就坐下来等。
月亮爬上了树梢,夜间的温度越来越低。
谢承欢两只手交叉在前面,坐在这冰冷的石头之上。
夜空里除了那一轮弯弯的月牙,没有半点星辰在空中,这景象十分寂静。周边有一点动静,便能清楚的知道。
昨天夜里也这样冷,谢承欢不禁想到那个多么温暖的胸襟。
父王是否在生她的气呢?气她放掉赵砚北。
忽然特别想见到那个男人,谢承欢起身向赵砚北的方向走去。
他蹲在那里正拿着木棍在点火。瞧到火堆前面忽然出现了一双小脚。抬起脑袋问:“你有事吗?”
“在你的胳膊上面那个胎记,有着这样的隐情?”
周围没有其他人,赵砚北便揭开绑在胳膊上面的那布巾问“你说的是这个吗?”手指向那个枫叶的胎记。
“你知道还问。要不是想清楚这个,怎么会救你们出来呢?”瞧到火燃起来了,谢承欢蹲下来,将双手伸了出来靠近火源,好让自己不那么冷。
云洛国之秋,向来都很冷。在夜间,温度就会下降很多。重生过后,她一人就在那小院中生活了八年时间,谢承欢感觉自己是越发的怕冷了。特别是像这样的夜里,越发的想要得到些温暖,想要回到王府中。
“我为何要让你知道?你得清楚你现在的处境,无资格问这么多。”赵砚北挑了下燃起来的火堆,那火烧燃得更加旺盛。
“我很清楚。不过就算是你不讲,我也可以知道。那胎记估计是北战过皇族的特有胎记吧。”在瞧到赵砚北十分惊讶的表情过后,谢承欢就更是确定她那猜想。不过她不仅仅是想清楚太极,还有要找的那人是什么身份。
谢承欢钝了钝又问:“你知不知道一个名叫王曦薇之人?”
“王曦薇?不知道。”赵砚北并非说谎之人,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并不知道这个人。
不知道?在她身上也有那个胎记在,那么自己的母亲也应该有的。北战过皇族是姓‘赵’,可她的母亲却姓‘王’。也许为了不让他人知道,母亲之前改过姓。
她与赵砚北都有这个胎记,那他俩肯定有血缘的关系。还可以更深一层次的讲,她与北战国都能有联系的。
谢承欢忽然很想瞧瞧北战过皇朝那族谱,若能看一下,找到母亲真实身份便简单许多。
谢承欢没准备继续追问,母亲都选择改掉姓名,想必也有她不可说出之因。这样继续追问的话,如若牵扯出来未知之事,谢承欢也不清楚怎样解决。那她倒不如等回了王府问自己的父王。
对于眼前在赵砚北,谢承欢瞧了瞧。不管这人跟自己究竟有何联系,谢承欢没准备相认。 。
现在只需要谢云痕这一位亲人在身边就已足够。
“我走啦。”谢承欢站起来转过身朝王府的方向走去。
赵砚北见她要走,一急便按住她,但没想到刚好碰到承欢受了伤的地方,血有一次流下来,承欢痛得直咬牙。
赵砚北立马松开,一个箭步挡在承欢正前方。
“小屁孩,你可是我的一个保命符呀,你这一走,那七王爷就可以随时都杀了我的。常言道送佛都要送到西的嘛,你还是先跟我一起回北战再说。”赵砚北虽然口里这样讲,不过心里想的什么就不知道了。
谢承欢虽说不怎么聪明,不过也不算笨。当然不会信他嘴上讲的,绕过赵砚北,继续走。
“我劝你呀,还是不要动手的好。”瞧到赵砚北把手抬起来,谢承欢不紧不慢的这话,却使他放下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