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阏氏好了,我跟他们说。你也是,学几句匈奴话吧!总要应酬的。”刘豹也不在意,只要不叫卫夫人就成。突然为自己这么想而傻笑起来,原来自己真的一直介意。仲道死后,他越来越不愿意叫她卫夫人,而在后来,他什么也不叫,原来现在在那么早之前,自己就对她有了好感。
他现在很满足,蔡琰从容的接受了自己的身份,然后做得很好,让他消除了怕蔡琰误解的担心。为什么怕蔡琰误解?还是自己做贼心虚?将错就错的骗蔡琰来赛马会,装醉的告诉蔡琰,她早就是自己的嫡阏氏,这几天本来惴惴不安的怕她会有过激的反应,现在看来自己真是关心则乱。
他喜欢这样蔡琰,从第一次认识她起,她就是这样,很快认清形式,再做最正确的选择。即使已经是残疾的她,却也没有丧失她的理性。真是太好了,和聪明的女子在一起就是舒服。
“嗯。”她答应了一声,再次闭上眼睛。这几天已经在跟素儿学了,一些简单的问候语已经会听会说了。但要学会,只怕还要些时日。
因为手脚都无力,她一直只能平躺,想自己翻身都不易,就像是全身都瘫痪了一样。军医换了新药,她能明显的感受到自己身体实际上已经没事了,唯一的问题就是四肢,她想不通,为什么身体没事,而四肢却依然无法承重?
正在蔡琰脑中胡思乱想中,身下钻入了一只大手,把她环住,轻轻的一带,她翻入了刘豹的怀抱。这几天刘豹一直在亲近她,他喜欢抱着自己,就像仲道一样,但像现在这样她整个的包入怀中,让两人面对面的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倒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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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豹亲吻着她的下巴、脖子,身体的热力透过薄薄的中衣传递到蔡琰的身上。
“我可能生不了孩子。”蔡琰伏在刘豹的怀里,感受着刘豹的心跳与气息,还有他唇齿之间带给她的战栗。她努力保持着自己的理智,避开他的亲吻,低声喘息的说道。
这几天刘豹一直腻在自己身边,她是女人,在仲道身边那半年,她很清楚要求欢的男人什么样。刘豹要她,不仅仅只是要自己帮助他,他也是男人,他不介意他的床上多一个选择,那么她是不是应该先把两人之间的问题说清楚呢?她是嫡阏氏,刘豹应该还是希望长子由自己所出,但她却没有多大的信心。
正吸吮着蔡琰肩胛的刘豹怔了一下,他真没想那么多,没想到她此时会提到孩子!他们的孩子,是啊,他想要和蔡琰的孩子,而现在,轻轻的摸摸她无力垂在自己颈边的手臂,她四肢都有感觉,能活动,可是就是无力,很难想像手足不能使力的蔡琰生孩子。
“别怕,明儿咱们再问问大夫。”他不愿意为不能确定的事来判断,轻轻的翻了个身,把蔡琰压在身下,他从蔡琰的话中没有听出拒绝,这让他勇气倍增,但他还是想亲口听她说要自己,他注视着她的眼睛,“这王帐是我父亲的。”
蔡琰这些天一直住在里面,她当然知道这是单于的王帐,为什么他此时特意告诉自己?看着他的眼睛,他眼里是浓浓的情欲,他不是仲道,仲道入夜后也常会这样看着自己,也会这样把她压在身下亲吻爱抚,可从不触及底线,但刘豹不同,他不会,他目标明确。刚刚的激情亲吻不是邀约吗?一定要这样确定一下?
“没在帐篷里睡过,就不算是匈奴的媳妇。”刘豹声音有些沙哑,他白天有隐晦的问过军医,此时的蔡琰能像正常的女子那样吗?军医斜视了他好久,瞅得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浑蛋了,蔡琰可是连坐着都要人扶着,而自己却想那事,是不是太不是人了。
结果军医慢慢悠悠的说,琰夫人只是四肢无力,无法坐立罢了,其它的倒没什么影响。刘豹一阵狂喜,这几天蔡琰并不排斥自己与她亲近,她应该也不会介意自己更进一步,
蔡琰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本书上说,男人来至金星,女人来自火星。他们大脑的结构永远不同,所以不要试图跟他们讲道理,或者说让他们理解什么。
“什么不说话?”刘豹觉得蔡琰沉默得让他觉得不舒服。此情此景中,她怎么还能这么冷静的看着自己。
“说什么?”蔡琰真是无语,这时非要自己说愿君采撷?她受的可是传统教育,没那个胆子。她的手又没力,不能用行动说话。再说,事实上,她也的确是第一次,说不怕是骗人的。可是不能不说,此情此景真是很让人迷惑。
刘豹英俊的脸就在眼前,他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若是别人,蔡琰会觉得恶心,可是此时,她却觉得有些情动。是啊,她想要,四肢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她需要点什么来证明自己还活着,还是个女人。
刘豹已经一手托着她的腰,让她能贴紧自己,他喜欢现在蔡琰眼里那点羞涩与惶恐,她可是为过人妻的,没想到她却还能保存着这份纯真。
“随便,比如说让我轻点。”刘豹不禁想逗逗她了。
“你会吗?”蔡琰眉毛一挑,自己哀求了,他就会怜香惜玉?只怕会诱发他的兽性吧!
刘豹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轻视我!”
“我腿没力,手也是。”蔡琰努力的抬起手,哆嗦的轻轻的捧住了他的脸。
刘豹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蔡琰的手臂向上,环住了刘豹的脖子,手指交叉扣住,无力的挂在了刘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