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而论，我觉得物质才是一切的基础，所谓精依附物质存在的一种能量。”刘老头以非常肯定的语气大声吼道。
“胡扯！”李金不甘示弱的吼回去，“精神才能够对世界的规则进行解析和利用，可以说这才是人类立足的根本，物质本身始终是物质。如果一切都以物质为基础，结果必然导致人类精神的丧失，那我们的研究意义又在那里？难道是毁灭人类社会吗？”
“请注意，我们这是讨论科学，而不是谈论人文，你用这种唯心论调，并不利于我们清晰的认识世界本来面目。我看你还是多看看书再来和我谈这个问题。”
“我觉得应该是你多了解一下才对，现在联邦科学界早已经认识到，人文和科学的发展是息息相关的，过于注重人文，会让我们的思想陷入僵硬，而过于偏重科学，却会让我们步进自我毁灭的死胡同。更何况众多研究表明，只有精神才能对物质世界给出精确的定论，才能对事物变化做出准确的论述，所以在研究中一定要以精神观测为主。”
“嗯，有点意思，照你这么说，能注意到什么和不能注意到什么，取决于精神观测的本身结构，简单点说就是客观情况，而注意到什么和没有注意到什么，取决于精神观测的状态，也就是主观意识。如果照这个理论推演下去，物质和客观其实是对事物静态的不变描述，即能注意到什么和不能注意到什么，而精神和主观是对事物变化认识的表述，即注意到什么和没注意到什么。对啊，如果这个理论成立，很多事情就简单啦！”
“好像有道理深入下去，我们可以提出这样两个问题‘事物在运动变化过程中还是不是事物？或者说一个事物变化了，还是不是原来的事物，还是成为一个新事物？’所谓精神，可能就是对整个世界的认识，是种规则，也是一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