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健康啊!
自己生出来的女儿当然是怎么看都顺眼的。
“可不许乱说。”
不过王怜花到底没跟着去,陈楚楚一张嘴舌灿莲花,还是能说服王怜花的,主要现在卖豆浆的生意刚刚开始,她想过带王怜花一起,但不是现在。
豆浆的生意红火,一锅三十碗一个早上根本不够卖,陈楚楚又添了个锅,早上就能卖六十碗。
黄豆家家户户都种,收购起来也不值钱,一斤黄豆能出七到八斤豆浆,她卖的豆浆份量足,一碗差不多半斤。
六十碗豆浆能卖三十块钱,成本不过是四斤黄豆,四斤黄豆还不到一块钱,相当于余下的二十九块都是利润。
学校一周上六天课,她一个月满打满算就能卖二十五天左右,能赚七百多块,陈欢一个月的工资只不过就两百块。
陈楚楚对这个利润还是满意的。
就是人辛苦了点,可现实就是这样,赚钱哪有不辛苦的?
除非投胎投个好人家,可祖国那么多人,才有多少是投了好人家的,还不都要靠自己一双手勤苦奋斗。
所以陈楚楚一点怨言也没有。
王怜花天天磨豆浆磨的手上快起了茧子,可心里头热乎,小女儿给她算过账,一个月能挣七百的生意,她一点都不觉得辛苦。
一个月七百,一年就有八千多。
攒上几年,足够给两个女儿准备丰厚的嫁妆,几千上万的嫁妆别说是梨花村头一份,放到镇上去也是响当当的。
这边陈家母女埋头苦干奔着好日子。
江桂花的日子就不大好过,她还没真放弃陈家那名额的事,可人家大姑娘已经去学校报道了,早上六点出门,傍晚五点多回来,每天雷打不动的行程,一看就是有正经工作的。
每天从村子口那大梨树下走过,大家就羡慕啊。
别人越羡慕吧,江桂花这心里就跟吞了酸枣一样,哪哪都酸,当初若是把陈楚楚咬死了,这风光可就是她儿子的呀。
她儿子若是当上了老师,她就天天送他上班,下班再去接,风光的呀!可现在这风光没享受到,心里就全是酸的,怎么想都不是滋味。
闷闷的回去,闷了几天吧,把人给闷瘦了。
陈楚楚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远远瞧见江桂花,就打了声招呼:“桂花婶子,几天不见你咋瘦了这么多,家里没肉吃啊?”
江桂花暴跳如雷:“死丫头,不说话是不是能憋死你?谁说我家没肉吃,我天天吃肉都吃腻了!”
徐家啥情况陈楚楚会不知道?
徐银山和胡玉凤沾了儿子徐凌的光,倒是经常能吃肉,至于徐家老房子那边,一个月能吃上两顿肉算不错了。
江桂花这人虚荣爱面子,换了别人心里知道就算,也不会去点破她,可陈楚楚不干啊。
她笑眯眯的盯着江桂花看了半天,“桂花婶子,我看你这脸色菜青菜青的,不像天天有肉吃啊!”
江桂花气的呀,恨不得撕烂陈楚楚这张嘴。
这丑丫头咋就这么招人嫌?
丑丫头扛着锄头,哼着小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