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王老先生不提醒,本爵到忘了。”
秦长青眯起眼睛看着王度,直接耍无赖,“蓝宝利,太原王家意图谋反,关押本爵要挟蜀王殿下,给外面的兵马发信号,踏平王家!”
“你敢!”
王度彻底怒了,“秦长青,千百年来,没有人敢对门阀氏族动手,你这么做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牵一发动全身,你不懂吗?”
“高履行、长孙某,人在哪?扣押了我的人,怎么解释?我有证据在手,你们王家要和我玩横的,随时奉陪。”
秦长青一拍桌子,“如果想我撤兵,把该交的人,全给老子交出来!”
“高履行和长孙某就在府上,好吃好喝的供养,秦爵爷不必担心。”
王度在那生闷气,王德表在此开口,“你五姓七望是七家,不是只有一个王家。秦爵爷,总得给一个缓冲吧?”
“要缓冲?好,我给你缓冲!”
秦长青看向蓝宝利,“去做事!”
天黑的时候,传来消息:程处亮造访赵郡李家、李德铠造访范阳卢家、李长思造访荥阳郑家,房玄龄的儿子造访博陵崔家。
无一例外,爆破筒开路,直接炸开府门,不打不骂也不闹,就往你们家一坐,爆破筒一摆,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然后,一件件证物就放在爆破筒的旁边, 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们家造反了,怎么办?
王度彻底惊为天人,实在想不到秦长青是怎么做到的,直接进入各家的老巢,而各家居然一点先知先觉都没有。
“朝廷平叛,天经地义。老子公报私仇,你能耐我何?”
秦爵爷就是赤果果的威胁,“黄河沿岸三万府兵,还有五万想不想知道去哪了?想知道,尽管一试!”
别说王家不敢了,其余的家主也不敢啊。
就这样僵持了一夜,第二天也不见王家有任何动静,因为现在的王家只要稍微一步走错,秦长青就敢挥刀。
这件事,不是讲理就说的明白的,你可以闹,但你只是让文士闹,秦爵爷的刀也绝对不是吃素的,给你罗列一个聚众滋事的罪名,你也得受着。
以前都觉得这就是个秦家余孽,没啥大不了的,现在看来,真的小看这个秦家余孽了。
二十来岁,就打通了河西四郡,二十来岁隐忍负重,靠印刷术和造纸术,就让书籍烂大街,动了门阀氏族的根基,这不是个简单人物,王家现在进退两难。
长孙某和高履行见到秦长青,感动的哭了。
被王家扣留之后,虽然好吃好喝的供着,可说不怕死那是假的。
爵爷的出现,就好像从天而降的解救他们的天使。
到了第三天,爵爷吃饱喝足,王家传来一个消息,王度病了,家里一切事物有王德表代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