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柳真真斩钉截铁地说道,她和王伦确实没越过雷池半步!
“放屁!你看上了人家王伦有钱,你给我戴了绿帽子,我跟你说,等我有钱了,我看你怎么后悔!”陈近咆哮道。
柳真真捂着火辣辣疼的脸,泪珠簌簌地掉落下来,她狠狠瞪了陈近一眼,没再说话,径直走出了厨房。
柳真真清楚,再作更多的解释,也无济于事。
陈近失去了对她的信任,还一遇到刺激就找机会污蔑她,她改变不了陈近的性格,其实结婚这么多年,因为陈近的这种性格,两人就多次爆发过冲突,她一直隐忍着,不想原本不幸的儿子还要承受家破碎的悲惨,可没想到,最近几个月,陈近愈发变本加厉了。
另外,她对陈近失望的另一个地方,就是陈近由自卑转化成的心理扭曲。
陈近当穷教书匠的时候,家中里里外外哪一样事情不是她在费心地在做,靠着陈近那点微薄的工资,家里早就揭不开锅了,可即使日子再艰难,她也从来没有埋怨或者嫌弃过陈近没能力。
后来,她遭到刘二的暴力,被热油烫伤了脸,王伦借给她家钱,帮助她度过难关,可这落在陈近的眼里,陈近却对王伦的仗义之举毫不领情,自卑也转化为了对王伦的忌恨,现在陈近的心理很扭曲了。
默默地陪着儿子看电视,柳真真心中发苦,很委屈。
柳真真真想从此和陈近分道扬镳算了,可看着旁边正津津有味看电视的儿子,她的心又抽紧了,非常难受。
儿子智力不好,需要人照顾,倘若这个家拆掉了,儿子受的影响会很大。
“娘,你刚刚和爹吵架了吗?”三愣子不看电视了,乖巧地替柳真真擦干了眼角的泪水。
柳真真掩饰着被陈近抽打的脸,挤出一个笑容道:“没有啊。”
“那娘为什么哭了,是不是我惹娘生气了?”三愣子问道。
“傻儿子。”柳真真抱紧了三愣子,泪如雨下。
王伦自然不清楚柳真真被陈近施以家暴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王伦照例在村里进行慢跑,接下来还准备做一些基础训练,跑到村口时,王伦听到后面传出了摩托车的声音。
陈近戴着头盔,骑着一辆崭新的五羊摩托车,很快就经过了自己的身边。
王伦朝陈近打招呼道:“陈近叔,早啊。”
“早。”陈近甚至都没放慢车速,生硬地说了一个字,就扬长而去。
王伦能够察觉到陈近对自己的不友好,而且除了不友好外,陈近似乎还想通过这种高调的不理睬行为,表达对他的不屑一顾一样。
王伦撇撇嘴,感觉陈近是越来越难打交道了。
而陈近此刻则坐在摩托车上,鼻孔中重重哼了一声:“哼,王伦,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我家不需要你假惺惺的怜悯!等着,我很快就会比你有钱!”
如果这话被王伦听到了,王伦肯定会莫名其妙。
对,他是帮助过陈近一家,还好心让陈近不要着急着还钱,可在陈近这儿怎么就成为一种假惺惺的怜悯了?
重新从村口往回跑的时候,王伦路过了柳真真家,发现家门紧闭,没见到柳真真。
王伦其实很疑惑,今天是星期六,按理来说陈近今天不需要上课,没必要这么早就出去办事。
王伦不知道的是,陈近是去学校办事。
早上见陈近吃过饭就要出去,柳真真也没多问,不过柳真真大概猜到了陈近是去学校,当然不是去上课。
柳真真毕竟是陈近的妻子,从中了解了一些陈近最近的动向,包括陈近突然当上了一个小官,在学校有了官职,包括陈近忽然就有钱买摩托车,似乎都和陈近与学校里的某个实权人物有了交情有关。
只是,陈近压根不说,柳真真询问了几次,次次都被陈近不耐烦地顶了回来,而且陈近还会反过来指责她,让她少管闲事。
柳真真没再问过,她不想和陈近冷战,可陈近的行为,让她觉得还是双方都冷静一下的好,也许等陈近理解她了,这个家便会重新恢复平静了。
可怜的柳真真,却并不知道陈近的准确心思。
包括王伦,包括村里人,其实都已经察觉到陈近最近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但也没有谁知道陈近发生变化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更加无从把握陈近的心思。
王伦跑完步,做完基础训练后,开始休息。
休息的时候,王伦还在想着柳真真和陈近的事情。
“希望真真婶能够好好的吧。”
王伦就算再希望得到柳真真曼妙的身体,也不会可耻到诅咒柳真真和陈近感情破裂的地步,他还是希望柳真真能够过得好。
感觉一大早的心情,都被这件事影响到了,心情有些低沉,王伦决定出去散散心。
今天星期六,镇歌舞团也不用排练,王伦想去骚扰骚扰谢小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