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却带着惊讶道:“蒋丰图还真死了啊,我还以为你骗我的呢!他什么时候死的啊?”
对此,王伦自然要假装毫不知情,蒋雄想从他这儿套话的打算,只能让蒋雄失望了。
“哼,王伦,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报仇的!”蒋雄一心认定了蒋丰图就是王伦用计杀死的,因此恨意滔天,又一次不加掩饰地对王伦释放出了杀意。
王伦不紧不慢用了一句话敲打蒋雄:“你朝着我叫嚣干什么,你要找的,是真正杀死蒋丰图的人,不过似乎那人挺牛逼的啊,连堂堂蒋丰图都能杀死,就是不知道你对上了那人,会不会也会有和你父亲一样的遭遇?”
电话另一头,听到这话的蒋雄,面色突然之间就苍白了下来!
只顾着愤怒,他却忘记了能够无声无息杀死他父亲、干掉两名强力保镖的那人,手段是何等的可怕!
而因为先前就认为王伦是凶手,所以此刻蒋雄自然将那个手段通天的人,与王伦联系了起来,想到王伦居然这样可怕,不由他不惊出一身冷汗!
“呵呵,蒋大少,听说你人还在医院呐?在医院应该要打针吧?你说如果打针用的针管,装的不是药水,而是浓硫酸,你会不会害怕?”
王伦说完,哈哈笑了两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蒋丰图死了,只代表他和蒋丰图的仇怨结束,可并不代表蒋雄就能撇清一切,置身事外了!
蒋雄让人用浓硫酸伤了谢莎莎的事,可还没完!
电话那头,蒋雄握着手机,怔怔发呆,感觉后背有冷汗在刷刷地流下,即便所处的病房是高干特护病房,控温效果十分的好,可在这温暖如春的环境中,他却感到了从骨子深处冒出来的彻骨寒意!
“王伦,王伦!”
蒋雄疯癫一般砸着床上的被子。
他面对王伦,第一次有了惧意。
现在他最大的靠山死了,丰图集团陷入了无大脑操控的状态,他虽然是少主,按照蒋丰图生前就规定好的,丰图集团最大的股权会自动移交到他手上,可是他要站稳脚跟几乎不可能,能够不被架空就算是万幸了,所以他不可避免地要去应付集团动荡带来的危险,可偏偏这时候,他还要面对王伦!
虽然没证据证明父亲蒋丰图就是王伦杀死的,但直觉告诉他就是这样的,王伦有如此可怕的手段,一旦被王伦盯上,他感到毛骨悚然。
病房中,蒋雄不甘而愤怒地捶着被子,在后悔为什么要得罪一个原来他根本得罪不起的人。
王伦这边,王伦倒也不急着动手,反正以后总能找到对付蒋雄的机会,现在可不是昨天了,昨天蒋丰图还活着,能量很大,现在蒋丰图没了,他看蒋雄还能怎样!
第二天上午,王伦做完基础训练,去了石山镇上谢莎莎一家暂时居住的地方。
因为蒋丰图死亡的消息,还没这么快传到石山镇、被普通人知道,所以谢莎莎一家并不知晓,也就依然小心防备着,没敢搬回到原来居住的地方。
对此,王伦自然不会自己主动说出来。
他今天来这儿,是为谢莎莎按摩来的。
谢莎莎耳垂下方被浓硫酸溅伤后的伤口,经过这几天的治疗,已经好了不少,不过从伤口来看,即使完全愈合了,伤口上也还是会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
王伦来的时候,谢莎莎一家三口正在一起,罗伊媛就在为女儿脸上疤痕的事情操心。
“这个疤痕虽然不大,但毕竟还是留了下来,以后莎莎肯定会受影响的,哎,都怪我,急着要为莎莎相亲,没想到原本以为是乘龙快婿的人,却是不折不扣的恶狼,哎,都是我害的!”
罗伊媛自责道,面色忧愁,很是为此担心。
“王伦不是说有办法么?”谢天明认为罗伊媛没必要这么着急。
罗伊媛看了一眼女儿谢莎莎坐着的位子,发现女儿刚刚回厨房泡茶去了,于是压低声音道:“可我不太相信。”
“天明,不是我对王伦有意见或者故意看低他啊,而是,你知道的,王伦并非医生,却信心十足地说有把握完全消除莎莎脸上的疤痕,这让我觉得王伦是在说大话了。”罗伊媛随后又补充道。
“这个应该不太可能吧。”谢天明和王伦的交谈机会并不多,但并不妨碍他判断王伦是一个可靠的、不会故意说大话的人。
“那你从医学角度想一想,或许就明白了。”罗伊媛说道。
“可连莎莎都相信王伦,而且说王伦以前处理过类似的疤痕。”谢天明尽管觉着靠按摩能消除疤痕之说,很神奇,但还是选择相信王伦的能力。
“到时再看吧,反正如果王伦真做到了,我一定会对他佩服不已的。”罗伊媛表态道,说到底,她当然还是希望王伦有这个能力,毕竟女儿脸上的疤痕消除了,是好事。
谢天明接过罗伊媛的话,打趣道:“王伦做到后,那伊媛你会不会考虑答应王伦和我们的女儿交往?”
“为什么不可以考虑?”罗伊媛点头道,“王伦真能做到,那王伦绝对是人才,以后靠着按摩这手本领,出人头地是迟早的事。”
“呵呵,估计王伦听到你这话,肯定会很高兴。”谢天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