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五酒时,卓清河就很是痛苦了,可反观林逸,好像他更加痛苦,这又让卓清河找到了点底气。
酒令智昏!
喝了快一斤高度数茅台后,卓清河的智力迅速下降,思维迟缓,他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把林逸干翻,保住自己在江大的名声。可他也没想想,林逸从刚开始喝酒的时候,就像要醉不醉的,可到了现在依旧能喝,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喝趴下,何况没有那个底气,敢拿命来拼吗?
“喝,老子就不信喝不过你。”到了第六杯时候,卓清河摇摇晃晃的,满嘴酒气。
“卓少,你还是少喝点,我来吧!”卓清河身后的一个狗腿害怕卓清河喝出事,低声下气的劝导。
卓清河一巴掌甩向那个劝导的小弟,骂咧道:“你他妈给老子滚远点,老子今天还就不信喝不赢那个王八蛋。”
小弟知道卓清河的脾气,也不敢在出来劝导。
“咳咳……”
喝道第八杯的时候,卓清河被呛了一下,咳嗽的腰都弯了,小弟一把扶住卓清河,拍着他的后背。卓清河连连咳嗽,酒量早已到点,肚子里翻江倒海,卓清河忍受不住一下子就吐了,吐得小弟满身都是,就在小弟暗骂晦气的时候,卓清河的身子一阵痉挛,然后嘴里大口大口的吐出鲜血,表情狰狞恐怖。
围观者一阵惊呼出声,有人率先反应过来,大叫道:“是胃出血,快送医院,晚了的话可能出现生命危险。”
一石激起千层浪,有生命危险几个字就像一个地雷般在人群中轰然炸响,酒店服务员此时也慌了手脚,连忙跑去请示老板,老板得知后也吓了一跳,打了120后,慌慌张张的跑来查看,要是饭店里出了人命,他也有责任。
就在饭店里闹成一团时,没有人注意到刚才和卓清河拼酒拼的快要吐血的林逸已经不见踪影。
饭店外,袁朗和白静依旧一左一右的扶着林逸,生怕林逸喝高了摔倒。
“哥几个,别搂着么紧行么,我又不是女人。”林逸笑嘻嘻的说道,此时的他哪还有一丝醉态,刚才醉意朦胧的眼睛已恢复清明,口齿也无比的清楚。
“林逸,你真没事?”白静不相信的问,真他么的难以置信,林逸喝的酒怕不少于五斤了,除了最先的十几瓶啤酒外全都是高度数的白酒。
林逸笑笑,挥了挥手,“真没事,我说过我对酒免疫的。”
袁朗和白静见林逸说的信誓旦旦的,试着放开林逸,就在这时马路上一辆小车突然急速的奔了过来,小车滑行了几米远才停下来,然后袁朗和白静发现林逸不在了,袁朗和白静吓得面色惨白,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念头。
“啪……”
林逸在袁朗和白静的身后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找啥呢!”
“你……是怎么躲过的。”袁朗如同看怪物的看着林逸。
“哈哈,你别管我是怎么躲过的,现在相信我没有喝醉了吧。”
袁朗和白静使劲点头。他们发现林逸越来越神奇了。
就在林逸几人刚走到江大校门边时候,远处响起了急救车的警报,三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着回到了学校。
清晨,一轮红日冉冉升起,穿过高楼大厦洒在江南大地时,林逸已经完成了晨练。
这几天林逸有种感觉,自己的紫瞳即将突破,所以修炼的也更加勤奋,但是紫瞳乃是道家最为高深的功法,不仅仅需要勤奋,要想突破屏障,还要顿悟,悟通其中蕴含的大道。
经过这些年的磨练,林逸也深知练功急躁不得,所以也不至于让他心痒难耐,循序渐进,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就会突破了。
今天是军训的日子,上午开了动员大会,就会做着军车去江南军分区军训,对军训林逸还是很期待的,早早的去食堂吃过早餐,然后给袁朗白静赵星宇三人带早餐。
回到寝室,令林逸诧异的是,往日里喜欢睡懒觉的袁朗和白静竟然都起床了,而且袁朗这个骚包此时正在洗漱间,对着镜子左瞧瞧又看看。
袁朗越看越满意,见林逸回来了,就喜滋滋的跑出来,问道:“老二,你看我怎么样,是不是很帅气!”
“很帅!”
林逸点头,这是真心话了,袁朗块头大,穿上军装有一股子英武之气。
袁朗就像得了糖吃的孩子,高兴地直列大嘴,看上去傻兮兮的。
白静从洗漱间出来,就打击道:“大头,别偷着乐了,林逸说你是很衰,不是很帅。”
“奶奶个熊的,夸夸我你会死啊!”袁朗大眼一瞪,很是气愤的说着。
“哎呀,我这个人最喜欢说真话了,妈妈说说谎话的孩子要被狼吃,我怕怕啊。”白静弱声弱气的说着。
袁朗啊啊的大叫一声,显然被白静气的不轻,一旁看好戏的林逸也直乐呵,有这两个活宝在永远不会感到无聊,只有在一旁整理军服的赵星宇无动于衷,但仔细观看还是可以看到他眼中的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