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男性转而打量张妙茹身边的男人,身姿挺拔英武,眉宇透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冷眼所到之处,令人头皮一麻。
这些男性围观群众,要说有一半是富二三代,但凭借自己的努力打拼天下的也不在少数,眼见被保安声称为“贼”的男子气宇非凡,一点儿不像商人,倒是和政客及权势显赫的军人有共同之处。
再瞧女方,端的娇美脱俗,神圣不可侵犯。两人站一块儿,分明是世间绝配,怎么可能违法偷盗?
那时候,怜香惜玉的人有,想结交傅恩奇的人也有,纷纷站出来质问保安:“偷什么东西了?调出监控来看看。”
“就是说啊,空口说白话,拿出证据来。”
商客们七嘴八舌,倒也起了一定作用。
与此同时,傅恩奇朗声道:“大家听我说。”
所有人静了下来。
傅恩奇指着最前面的两名保安,义正辞严:“这两个打我女朋友进商城,就开始一路尾随,他们的用意非常明显……”
“放屁!”带头的保安,其中一名身材较高,只见他嘴皮上翻,黄牙露出,破口大骂:“在商城里面巡逻,本来就是我们保安的职责所在。”
另一名身材较矮的保安紧跟上一句:“偷没偷,让我们搜下身不就知道了。”
张妙茹听到要搜身,还是被这些粗鲁丑陋的人渣搜,心中的委屈和不快犹如洪水决堤,娇柔好听的嗓音哭得更伤心了。
傅恩奇心疼得不行,抱着女朋友,不停地安抚不停地宽慰,他甚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出一张张有损形象的鬼脸,拼了命地逗小妙茹开心。
张妙茹见傅恩奇为了自己,不惜抛开男人最看重的面子,心下感动,越发酸楚,反而哭得更伤心了。
傅恩奇急得直挠头,这会子,在场的围观群众都看不下去了。
大家纷纷呼喝:“人身是你们这些家伙可以随便搜的?”
“放肆。我看你们这些保安简直无法无天了,别说他们不像偷东西的,就算偷了,你们凭什么搜身?嗯?你们有什么权力搜身?”
七名保安面面相觑,他们原先只想以偷东西的借口,截下傅恩奇与张妙茹,然后把男的痛揍一顿,把女的拖到保安室里,以搜身的借口趁机猥亵。
但是保安们没有想到,傅恩奇的身手如此了得,一出脚踹倒一人,现在还瘫在地上直抽抽,看来不送医院是缓不过劲儿来。更重要的是,事情越闹越大,竟然惹上众怒了。
与此同时,傅恩奇见小妙茹哭得难过,心痛如绞。眼睛扫过众保安时,目光冰冷,分明是已经动了杀念。
那当口,傅恩奇让张妙茹伏在自己胸口,他不断地抚着姑娘家曲线曼妙的背部,富有磁性的嗓音安慰说:“我在呢姑娘,不要哭不要哭。我永远都在,你感受到我的心跳了么?那是我爱你的心,它在说‘谁欺负你了?我要他百倍偿还。’听到了吗?”
张妙茹本来哭得伤心难过,怎么都止不住,这会听到傅恩奇说他的心在说话,姑娘家的笑点其实很低的,要不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才不会这样。
只听张妙茹一哽一咽地柔声问:“你的心会说话么?我没听到。”
傅恩奇伸出大拇指,轻轻揩去小妙茹美玉脸颊上的泪珠,只是姑娘家虽然不再哭泣,泪水却是不住地淌落。
“当然会说话了,你听啊姑娘。”说着,傅恩奇和张妙茹分开一定距离,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孔,嘴巴不动,却有清晰的话语传来,他分明是在用腹语。
只听傅恩奇用腹语唱道:“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张妙茹听到这儿破涕为笑,可惜笑容间还带着很明显的失落和委屈。她忍不住推了心上人一把,娇斥道:“你当人家是小孩子呢?唱这种歌……”
傅恩奇眼见女朋友笑得勉强,计上心来:“现在知道我厉害了吧,我的心会说话,可没有骗你。”
张妙茹点点头,泪水总算也止住了。
与此同时,傅恩奇忽然急起来,好像火烧眉毛一样:“你看你看,我的舌头!”
张妙茹听傅恩奇叫得很急,以为他的舌头怎么了,抬眼一瞧,只听傅恩奇道:“舌头它说,今天要和鼻子洞房花烛夜。谁也不能拦它,谁拦它就跟谁急!”
小妙茹听傅恩奇说得有趣,问:“舌头怎么和鼻子洞房啊?”
傅恩奇一本正经地答道:“你看着。”然后,他吐出舌头,使劲往鼻尖上探,却怎么也够不着。
张妙茹见了,伸手拍了一下心上人的胸口:“傻瓜,你是碰不到的。”
姑娘家话音未落,忽然见到傅恩奇舌尖上溢出一滴泛着泡沫的唾液,正要怪男朋友不怕恶心不怕羞,却见傅恩奇眼睛一转,盯着唾液,竟然就成了搞怪小丑似的斗鸡眼儿!
“扑哧”一声。
张妙茹家上排贝齿轻扣下唇,好不容易展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