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我见他打招呼。
北风哥朝我笑笑,说:“你们都在啊!”
严麟给风哥点了眼,他对郭军的事情基本了解,严麟问他说:“风哥,机车党欺人太甚,咱……”
风哥摇摇头,说:“这事我不管,他是在混南街,我是北街,手伸不到那边,郭军的事情,都是他自己惹出来的!”
“可是……上次你不是带兄弟给陈永贵整的没退路了吗?”严麟不解的问道。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不要混在一起!”风哥说完这句就撇下我们走了。
我愣愣的杵在原地,严麟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郁闷的说道:“不为自家兄弟出头吗?”
我说不知道,徐奎也好奇,说:“这口气能忍?怎么做大哥的?”
“七里巷偏北街,但是严格来说,七里巷的地理位置有些尴尬,它属于中间位置,面积不大,但是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人流量都往七里巷集中,因此地方虽小,但五脏俱全,一年到头也很是有混头的!”郭军的一个小弟给我们说。
“这也就是说,北风不是郭军的老大?”严麟问。
“不是,七里巷也是独立的,虽然地位上比不上东南西北四条街大哥,但也落得个自在,有自己的盘口!”
“考,原来军哥是个土皇帝啊!”严麟笑着说。
“军哥平时跟哪个老大走的近?”我问。
那兄弟想了想,说:“风哥!”
我“哦”了声,寻思这事得和军哥谈谈。
郭军被安排在病床上,麻药还没有退去,北风静静的坐在床边,一直没吭气。
“风哥!”我小声的喊了句。
“嘘!”风哥示意我不要说话,跟着他走了出来。
走廊上,我给风哥点了烟,问他说:“军哥伤的这么重,这口气风哥不打算管?”
风哥脸色凝重,一直静静的看着病房,良久,深深吸了口烟,说:“让他记住这个教训!”
“可是,机车党也需要教训!”我说。
“管我啥事?”风哥瞪了我一眼,跟着继续说:“这事我不会管,恐怕最近回来的高林也不会管,更别指望其他几条街上的大哥,他们巴不得郭军早死!”
混上他们这个地位,都有利益之争,是我们这群游手好闲的学生不能懂的,风哥给郭军小弟交代了几句,随后也就离开了,这下子天也黑了,我们几个出去吃饭,席间,徐奎问我说:“有说通风哥吗?”
我摇头说没有,风哥貌似是真不会给郭军出头,而且林哥应该也不会管这事。
“为什么?”严麟气的眼睛都瞪的老大。
我摇头,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
一顿饭吃的无味,再次回到病床的时候,郭军已经醒了,只是脸色很难看,亏得他平时有锻炼的习惯,我一进去他竟然还能笑的出来,找我要烟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