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我倒是很想知道知道,拓跋到底还有什么作用!”
叶初九阴阳怪气地笑声,直惹得拓跋圣男怒火中烧,根本就没有听明白叶初九所说是什么拓跋圣男,不假思索地指着叶初九咆哮道:“老子今天就要用拖把捅烂人的菊花!”
叶初九摆出了一副恶心的想吐的模样,不停在鼻前呼扇着手说道:“啧啧啧,没想到拓跋竟然这么恶心!难怪这拖把见了你们就不干活了,合着你们真是一家子啊?它是清理地面的,你们是清理菊花的。天呐,我都不敢想你们三个大老爷们伸着舌头替人清理菊花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上!”拓跋圣男被叶初九给气疯了,歇斯底里地指着他咆哮起来。
叶初九厉声喝道:“铁獒!”
“在!”铁獒大步上前。
叶初九大手一挥,指着群人叫道:“他们谁敢动,就把他们当成狼来收拾!”
“好的!”铁獒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你敢!信不信……”
“去你妈逼的,拓跋圣哲,这里不是京城!就算这里是京城,老子也有办法让你死去活来一百次!你真以为老子不敢动你啊?告诉你,老子想让你死,根本都不用我动手!你之所以能活到现在,老子就是想等着看你跪在天安门广场上自己扇自己脸那一天!”
拓跋圣哲到了嘴边的话,被叶初九那歇斯底里地咆哮给压了回去。
现在的叶初九,想要拓跋圣哲死,是分分钟的事情。
叶初九无数次的都有一种想让李苍山弄死这个王八蛋的冲动,可是到了嘴边的一句话他始终没有说出口。不为别的,他就是要向沈钟毓证明,她没有看错人,她的男人在哪里跌倒了就能在哪里爬起来。
他爬起来了,必然得有人跪下,而那个人,只能是拓跋圣哲!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丢人更让男人丢脸的事情了。叶初九跪在天外天打了自己三百一十四个耳光,那拓跋圣哲就必须跪在天安门广场打自己六百二十八个耳光,不然的话,他心头那口恶气没法出!
拓跋圣哲做梦都没有想到,几个月前还是像一只丧家犬一样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饶他一命的叶初九,现在竟然敢用这种态度跟自己说话。
短暂的惊愕过后,拓跋圣哲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叶初九,你是不是觉着,给拓跋冥装了孙子,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
叶初九不屑一顾地指着拓跋冥,一字一字地说道:“老子就算在所有人面前都是孙子,在你面前,老子永远都是老子!”
拓跋圣哲阴笑着说道:“口气不小,那我倒要看看,几个月没见,你到底长了多少本事!来啊,给我上,他们要是敢动,就给我开枪打死他!”
剩下的六名保镖,在听到拓跋圣哲这句话后,直接拔出了腰间的枪。
从他们拔枪的姿势就可以看出来,他们是军人,最起码曾经是。
叶初九神情冷漠地看着六人,声音低沉地说道:“当兵的,志在保家卫国。要是所有的军人都像你们一样,跟这些纨绔子弟当打手,那普通人还有活路吗?人家纳税交钱养了你们一身本事,到头来,你们就是这么对待视你们如亲人的人民群众?”
六人不为所动地看着叶初九,如临大敌的呈半圆型攻击队形的将枪口对准了叶初九。
“铁獒,你别乱动。”叶初九沉声叮嘱了铁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