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九真心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一脸享受的女人会是个处,哪怕是地上有着处.女代表的血他也不相信,哪有处.女在第一次的时候就表现的如此疯狂的?
与处比起来,叶初九更愿意相信斋藤静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将,而且还是已经很久没有得到满足的那种,如若不然的话,那地上的血都还没干,她的眼神怎得就又充满了挑逗意味了呢?
“你真是个神经病,前一秒还想杀我,后一秒就想上我,你是不是精神分裂?”叶初九一脸鄙夷地问道。
斋藤静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声音略显失落地说道:“杀死斋藤刃,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他死了,我必须得给自己找另一个活下去的理由,那就是找到那个能够征服我铸造的刀的人。你,就是那个人。所以,你,也是我现在活下去的理由。”
叶初九哭笑不得地说:“你是不是没有理由的话,就什么事儿也做不了啊?”
斋藤静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一个人,不管做什么,都要有目标,如果没有目标的活着,那和行尸走肉没有分别。”
叶初九白了斋藤静一眼,悻悻地说道:“目标?难道好好活着还不算目标吗?我不跟你扯了,你请自便吧!”
扒了裤子就干,提上裤子就走,这种行径真不是一个好男人能干出来的,哪怕叶初九从没有自称过是好男人,也觉着这么做有些过意不去。可是与过意不去比起来,他更加害怕被这个神经病缠上。
叶初九迎着一干人等鄙视与惊疑的眼神回到了大厅,在与仇雪那充满了厌恶的目光碰触的时候,叶初九自知理亏的将头扭向了唐果。谁料,这唐果的眼神也好不了哪里去,仿佛要将叶初九给吃了一般地瞪着他。
无奈之下,叶初九只能是走到了服部刀木的身旁。
“坐下吧,还杵着干嘛!”叶初九不冷不热地看了服部刀木一眼。
服部刀木恭敬地低头示意后,这才庄重地坐到了叶初九对面。
“你们日本的女人是不是这里都有问题?”叶初九一本正经地指着脑袋问道。
服部刀木不假思索地说道:“不,不全部都是这样。斋藤经历了普通女孩一生都无法经历的事情,所以她才会有点反常。”
叶初九悻悻地说道:“反常?我看她是有病吧!”
服部刀木点了点头:“她确实有病,这十年来,她一直都在看心理医生和吃着精神类药物。”
“次奥,我说嘛,正常人哪有这样的!”叶初九恍然大悟地叫道,不过仔细想想,一个在自己八岁的时候差点被亲哥哥给强暴了的女孩的世界,一般人真是无法明白的。
“先生,刚刚您的秘书说,您有事找我们?”服部刀木试探性地看着叶初九,每一个字都是根据叶初九面部表情的变化而变化着。
叶初九吊儿郎当地翘起了二郎腿,叨了根烟在嘴里边。
服部刀木见状连忙拾起茶几上的火几送到了叶初九面前,叶初九大口将烟吸着,深吸一口之后,这才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听人说,你们服部家在日本忍者界很有名?”
服部刀木平静地说道:“先生,在日本,忍这个字晚分者、术、道这三门,而我们服部家,是在忍道方面小有成就。”
叶初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有什么不同?”
他那副已经明白了的表情和什么都不明白的问题,直让服部刀木感到哭笑不得。
“在日本,只要你能找到一个师父,有师父给你冠了名,那你就算是一个忍者了。而忍术,则不需要师父的教导,当然了,有师父教最好,不过这是自己也可以研究的。至于忍道,则是各个忍术流派的精髓了。像他们服部派,就是在伊贺派的忍道上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成就。在日本,提起忍者这个词,人们首先都会想到伊贺派的服部家和甲贺派的真田家。”回答叶初九问题的人不是服部刀木,而是斋藤静。脸上的红潮还没有完全退去的斋藤静,像个没事人一样,小步朝着叶初九走了过来。
她的出现,让叶初九不由就是有些不满,自己刚刚可是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在劳作的,这丫头好歹也应该照顾照顾情绪多在屋里边躺会才对,这可好,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这不是告诉别人他不行吗?
唐果抢在斋藤静前面坐到了叶初九身旁,她本以为这双人沙发已经坐上了双人了斋藤静会选择别处坐,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斋藤静竟然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坐到了叶初九旁边的沙发扶首上,一双手更是十分自然地搂住了叶初九的肩膀。
“你洗手了没有?”叶初九没好气地瞟了斋藤静一眼。
斋藤静的樱桃小嘴挑逗意味十足地凑到了叶初九耳边,细声细气地说道:“我不光洗手了,我还洗了别的地方,不信,你检查一下?”
“尼玛……”叶初九一阵无语,奔放的女人见过不少,但是像她这种奔放的这么含蓄的女人叶初九还真是没怎么见过。
“我们这次来美国的目的,是希望接近美国山口组的负责人,然后借助他的影响力来提高我们在家族中的威望,好让我们两个人都能名正言顺的成为家族继承人。”斋藤静直截了当地将此次来美的目的告诉给了叶初九。
她的主动,引得服部刀木一阵不悦。不过他的不悦,只能是隐藏在心中,根本不敢表露出来。
叶初九摆了摆手,懒洋洋地说道:“你们来美国是干什么的,我没有兴趣知道。”
斋藤静的玉指轻轻捏着叶初九的耳垂,细声问道:“那你叫我们进来,不会就是为了占人家的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