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一口漂亮的牙齿,哪怕她并不是那么漂亮,也不会让人觉着难看到哪里去。
叶初九像其他男人一样,在欣赏女人的时候,不光只是盯着胸和腚,还有那一口玉牙。
他喜欢牙齿整齐的女人,特别是在亲吻的时候,舌头滑过那平整而光滑的牙面时,会给他带来一种特别的兴奋。这算是种怪癖,谁还没有点儿怪癖。
从小到大,叶初九还没有这么恨过女人的牙齿,他甚至都有种给何琼把牙全敲掉的冲动。
何琼已经睡着了,可她的玉牙使终在紧咬着不放。
大的时候拿不出来,这一会儿小了应该能拿出来了吧?
可含着小叶的何琼的舌头在呼吸的时候有一下没一下的碰着叶初九的内裤,这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控制。
这种被人一下下撩拨的感觉虽然很难受,但是也比被咬着的时候舒服多了。
随着内裤的越来越湿,随着何琼的呼吸节奏越来越快,叶初九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他隐约发觉自己的内裤要更加湿了。
禁不住,他抬眼看向了将脑袋扎在他裤裆里的何琼,内衣已经只是象征性的耷拉在她身上而已,她那微微有些变形的胸部在叶初九的腿上挤压变形。酒气和已为人母的女人身体特有的奶香气浑在了一起,那是一种既让人感到热血沸腾、又让人禁不住在心中对自己进行着道德批判的气息。
她是个母亲!
叶初九一次又一次的在心里边重复着这句话。
每一次重复,并没有帮助他沸腾的热血冷却,反倒是让他愈加的想要尝尝那禁果。
正当经虫上脑的叶初九准备大为动作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裤子有一点湿,低眼看去,只见那被何琼胸部压着的地方,竟然湿了一大片。
“不是吧,还有奶!”
一看到奶水,叶初九身体的冲动渐渐被感动所取代。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母亲,能够为自己的孩子付出一切,哪怕是她最讨厌、最厌恶的事情,她也可以去做。
禁不住的,叶初九想到了从未见过面的妈妈。
她为了龙炎,失去了自己。
她为了叶初九,丢掉了生命。
杨红花恨过龙炎,但是却不曾恨过叶初九,因为在那种情况下,她也会那么做。
母爱,叶初九不曾体会过。但是,叶初九却是因为母爱才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念及此处,再看着何琼的时候,叶初九已经没有了冲动,而是无比的敬佩和自责。
“我特娘的想什么呢!”叶初九恨恨地骂了自己一句。
大脑冷静下来了,小叶也渐渐从柴火棍变成了火柴杆,叶初九轻松的逃出了何琼的虎口。
拾起地上的毛巾,给何琼擦了擦身体之后,叶初九便是小心翼翼的给她盖上了被子。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了地上的手机尸体,毫不犹豫地将它拾了起来。
天已大亮,但是在窗外却看不到明媚的阳光,站在走廊窗前放眼看出去,皆是一层层黄雾。
当看到楼下有一个母亲在帮孩子整理衣服的时候,叶初九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就在那一刻,叶初九心中的包袱全部抛了出去。
他有一个叶芷慧那样的妈妈,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叶初九虽然该死,不过他也算是为咱们做了件好事儿。要不是他整垮了拓跋家,我也不能这么快就来到京城!”站在天古大酒店窗前的杭景天,脸上挂着的尽是兴奋和得意。
袁菲莞尔一笑:“景天哥站在这里,只是时间的问题,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杭景天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做人嘛,得有感恩的心,该是什么就是什么,叶初九的出现,让我最起码早来了三年。菲菲,你安排一下,今天中午我要请这四九城里边的老少爷们吃饭!”
袁菲眉头不觉一皱:“景天哥,老爷子们都说让你来了就去见他们!您要是先请别人吃饭,这是不是有点……”
杭景天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目光阴森地看着远处的鸟巢说道:“以前,只能我等他们。可是现在,他们得等我了。对了,把叶初九和拓跋圣哲也请上。”
“请他俩干嘛?”袁菲不解地问道。
杭景天阴险地笑道:“照我说的去做,我心里边有数!”
有人欢喜有人忧,与春风得意的杭景天比起来,拓跋圣哲的情况有些惨不忍睹。
从出事到现在,他连一个慰问的电话都没有收到。别说是他了,平常都是一天到晚开电话会议的拓跋家的一干人等,也纷纷像是电话停机了一般,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此时,偌大个拓跋家里边,除了拓跋正之外,只有拓跋圣灵在坐着,其他人皆是面色深沉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