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日本?还真能吹,还没中国一个省大呢还大日本,狗日的,真不知道羞啊。”李斯拍着这个白嫩鬼子的脸说道,“你就是纯一郎吧?我们找的就是你。”
“我不是,我不是纯一郎,我只是……”纯一郎的脑袋摇得像个波浪鼓,话没说完,李斯又是一巴掌。
“我刚刚教了不少,谁想试试?咱们来点简单的,削人棍,就是把人外面凸出的部分全都切下去,只留下脑袋和肚子,谁要是把人弄死了,我就让他扒层皮,扒皮……可惜,咱没有水银,要不然的话脑袋顶上开个口子,然后把水银灌进去,能获得一整张完好无损的人皮。”李斯最后有些可惜的说道。
“别……别杀我,我说,我说,我是纯一郎,你们倒底是什么人呐?想知道什么?”纯一郎用极为纯熟的汉语大叫道。
“看,这就是咱们要找的目标,软骨头,也是刑讯者的最爱,可惜,咱们的手段要留到中国课去使用了。”李斯叹道。
“你们要动中国课?”纯一郎一愣问道,他也不傻。
“当然,我想知道离这里最近的中国课的位置,一个大概的位置就好了,虽然我很想让你立刻说出来,但是你最好不要说,我这里有一百多人等着练手呢,他们都是菜鸟,一帮笨蛋。”李斯笑眯眯的说道,接着一回头吼道,“现在把你们的刀子都给我弄钝,钝刀子下手才叫刑讯,否则的话痛感会减轻的。”
“天呐,不要这样,我哪里知道中国课的位置啊,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纯一郎扭着身子吼叫着,泪水鼻涕流得一脸都是。
“纯一郎,收回你的泪水,我们大日本皇军可以流血,但是不可能流软弱的泪水。”在他一旁,年纪稍大,有四十多岁的鬼子沉声喝道。
“哟,终于有个硬骨头了,好好,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职位?”李斯问道,但是回答他的却是一口浓臭的口水,被李斯一扭头躲了过去。
“行了,他没用了,你们可以轮翻练手了,从削人棍开始,一个骨节一个骨节的给我割,谁的刀子敢碰到骨头,我拆了他。”李斯喝道,当先一刀,切掉了这鬼子的一根指节,刀子果然没有碰到骨头。
“正好也借机了解一下人体的构造,苏红梅,就从你开始。”李斯摆了摆手说道。
“啊?我……”苏红梅指着自己的鼻子,再看看手上的军刀,有些吃力的吞了口口水。
“要么你拆了他,要么我拆了你,你自己选择。”李斯阴声说道,“女人,不适合干这行!”
“我来!”苏红梅低喝了一声,拎着刀冲近了这个中年鬼子,刀子在他的手指节处比划着,半天都没有下去刀,这中年鬼子闭着眼睛,忍不住睁开看了看,要割你就快点,晃荡个什么功,吓人也没有这么吓的啊。
这个看上去很硬的老鬼子,在苏红梅生涩的手法下,刚刚把十根指节割下来就连老妈姓什么都招了。
高桥一夫,帝国陆军参谋部的参谋,参加过很多战争,很有经验,被纯一郎的家族调过来帮忙,其实在联队当中,高桥一夫才是真正的首领级人物,而纯一郎,不过就是一个下命令的传声筒而已。
“看来,我们抓了条大鱼,现在,把他们两个分开审讯,有一个问题对不上,就切掉一块,直到切成人棍为止。”李斯大手一摆说道,“剩下的这个没用了,锤子,送给你们小队练手了。
在年青鬼子的身上,李斯将各种方法都用上了,一边用着还一边讲解着,人不可能记住自己十天前吃的是什么,但是在李斯的手法下,这个年青鬼子硬生生的想了起来,让众人惊叹不已。
“教官,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没人性了?”苏红梅看了一眼全身爬满了蚂蚁小虫的年青鬼子后小声的说道。
“把你们的人性都收起来吧,一名出色的特战兵,必然是冷血的,无论对谁,都是冷的。”李斯冷冷的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给你们解释了,能接受就留下,不能接受,赶快离开,我不想任何一个人因为没有学好东西而死在特种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