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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必不得活(1 / 2)

 “哈哈哈,哈哈哈”,安仲明这几天一直保持着笑得合不拢嘴的状态,手据席前,朝着李子秋举起酒爵,遥遥致意:“神师使杀人刀,行活人事,居然硬生生以神通而逆天命,从今而后,神师便是我家氏一门的大恩人,安仲明此生此世,永志不忘!”

当日里的情形,哪怕直至今日想来,也都还是让所有的人感觉到匪夷所思,若不是当时亲眼得见,他们也实在很难相信这天底下居然真的会有着这样近乎于神迹的事情出现,是以此时安仲明举杯敬酒,周围诸人无论是心下做何感想,却也都只能是附合地举起酒杯来,也自朝着李子秋赞叹着。

李子秋也是微微一笑,举起杯来,饮尽杯中之酒。

这一次替淇儿续头重生之举动,虽然看起来玄奇怪诞,其实说破了一文不值,只不过是利用了现代社会的光学知识所造成的效果罢了。若是放在李子秋穿越过来之前的现代社会,这种光学魔术箱可以说是随处可见,只不过在这大隋年间的时代条件下面,李子秋只能以贵重的无色水晶代替玻璃,而以夜明珠来代替灯泡光沿而已,而至于其余的金镶玉砌,只不过是惑人耳目的手段而已。

淇儿的头颅自然是从来也不曾斩断过的,实则淇儿一直都在那个箱子里头,只是通过光学的折射效应,却是使得箱外的所有人哪怕就是近在咫尺,却也自是绝看不见淇儿脖项以下的部份,就真的只能看到是一个孤零零的人头平放在玉台之上,那份心底里头的震骇与惊奇,那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只不过这种魔术手段毕竟只是个小把戏,而在场的众人,又无一是易与之辈,是以李子秋只能够从一开始就因情造势,在无形之中牢牢地吸引住了所有人心中思维路向,却是从来也不给他们有那个机会,能够有那份心思去看得清那真正的奥妙所在。

事实上哪怕就是现代社会.的魔术表演,手法本身虽然也可以说是奥妙所在,但毕竟终归只是小术,一个魔术究竟是成功以否,关键还是要看魔术师对于场上人物心理、视线、关注点等诸多方面的控制与引导,以使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会关注到他的手法可能出现的破绽上面,在这一方面上讲,其实与心理学方面颇有共通之处,出于这个原因,李子秋在现代社会之中也曾在这个方面的研究下过功夫,现在施展出来,倒也算是极为成功。

“王使君这一番仗义出手,安某也.是铭感五内”,安仲明却又是转向王仁恭,举杯致意,更是特意望着元万安说道:“当日使君甚至不惜自置险地,也还自是为坚持挺身而出,替小女护法,这个情份,安某记在心头,不敢有忘。”

“安兄太客气了”,王仁恭哑然失.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笑着说道:“若说当日情形,那位元监使的表现,实在是要比王某英勇得多啊,至今思之,王某仍是不尽感佩。”

耿询与贾明远虽然是李子秋的随从身份,不过当.日里都是起了大作用的人,是以此次也有份列席宴饮,此时听了王仁恭的话,都自是不由得低头发笑,就连李子秋与安仲明,嘴角也都是逸出了一丝笑意。

当日里元万安的情形,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那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模样,实在是怎么样也掩盖不住,虽说在斯情斯景之下,面对如此鬼神异力,元万安的反应也可以说是人之常情,然而他身为当今天子派往凉州这边关战乱之地的堂堂节将,在面临生死关头如此把持不定,却是难免是要落为笑柄。

元万安平日里也是心机深沉之辈,如若不是当.时李子秋刻意营造出来的情形委实太过匪夷所思,他也不至于会做出如此失态的举动。他毕竟是文士出身,未历沙场,在生死之际自然难以如王仁恭那般淡然处之,而且李子秋又一早就特意注重了对他的意识引导,以至心防失守,这才有了当日之局。

想来当天的那.一幕情形,元万安也自是引以为耻,是以在淇儿醒来之后,他也就是匆匆告辞,甚至就连今天安仲明具帖相邀,言明要酬谢当日之情的谢宴也都未曾出席,可见当是时的情况,对于元万安心下造成的冲击实在可以说是极为严重。

“此次之事,全赖神师通天法力,王某心服口服”,王仁恭却是又转向了李子秋,恭恭敬敬地举起杯来,说道:“今日王某借花献佛,且敬神师一杯,今后凉州之事,就全拜托神师了。”

李子秋淡淡一笑,刚要举杯,却听得身后响起了安仲明的一声唤:“且慢!”

众人愕然回首,却见得安仲明端然正坐,脸上却是已然看不出半点笑意,他望着李子秋,缓缓摇头:“神师且恕安某越俎代疱,安某觉得,这杯酒神师却是不应该喝。”

王仁恭微微皱眉,望向安仲明,轻轻问了一声:“安兄,这是何意?!”

“王使君”,安仲明直视王仁恭,眼神间却是让也不让,只是淡淡说道:“神师于我安家有活命大恩,说句不怕神师见怪的话,现下安某早已然将神师视为与我安家同体一脉,是以此次请王使君前来,却是有些话想当着神师之面,与王使君分说分说。”

…………

相对于安家大堂中那逐渐变得有点儿充满剑拔弩张气氛的诡异酒宴,元监军所在的监军府邸的内室之中,也摆满了珍馐美味,烛光掩映,酒已半残,虽然大堂之内只有两人遥遥对坐,但看上去原本也应该是一副宾主尽欢的模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个kao近这房间里的人,却是几乎都自由内心深处生出一种冰寒刺骨的感觉,以至以哪怕就连那些不得不上来奉酒伺侯的仆役,都是匆匆来去,没有人愿意在这座房间之中多呆上一时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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