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牛长虹说到周家的祖先是刘福通手下大将,金三乐了。
侯钟更是笑的好不嚣张。
侯亮看他们笑的诡异,也很快反应过来。
侯亮接手的就是金三的造假事业,自然知道金三的丰功伟绩。
既然这牛长虹处处跟他们最对,那坑他一次好像也不错,金三做的那独眼石人,正好在这种地方用。
而金三更是高兴,那周家跟他也是死敌,现在附带着坑周家一次那就更好了。
刘福通是韩山童的徒弟。
他既不可能是白莲教教主,也不会是明教教主。
韩山童的爷爷是白莲教的教主,所以韩山童继续宣传白莲教,也是教主了明教,实质是摩尼教,或“景教”,属于东正教也就是基督教的分支。
传到中国后发展混合有道教、佛教、白莲教等成分。
五代、宋、元,农民起义常利用为组织的工具,到宋代时,因为教义崇拜曰月光明,则被意为“明教”。
明教在中国历史上有过两次大的历史起义,第一次,北宋方腊。
第二次,则在元末与白莲教合二为一。
韩山童死后,他的儿子韩林儿,被立为帝,称小明王。
因红巾军的大部分为白莲教徒,而韩林儿称小明王,两教便合一了,因此白莲教与明教的教主都为一个人,即韩山童与韩林儿这对父子。
虽然两教合一,但周家信奉的还是明王而不是弥勒,牛长虹把这一切说了出来,燕凤霖傻了眼,而金三却不得不乐。
燕琳本来还在发愁,看到金三他们三个居然笑得那么欢乐,自然有点不乐意了。
燕琳管不到金三和侯钟,但侯亮可是她的菜,所以直接伸出玉手,亲切的访问了一下他的腰部。
在侯亮哎吆喂的喊声中,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了这边。
侯亮咳嗽了几声道:“大当家倒有一件石雕,正好对白莲教的余孽很有吸引力。”
侯鹏道:“我们大当家的母亲是佛教徒,所以看上了这对石佛,如果小牛兄弟你要是想要,我们到是愿意还给你,不过这个价钱可就不好说了。”
牛长征仔细把那对石佛放进锦盒,再次小心包裹好,固定住,才盖上盒子,把密码箱锁好,完成了这一切,他才不肖的道:“就你们也想换我的这对石佛?你们就回家去做梦吧!”
侯鹏嬉笑着道:“这可不一定,要说出名,大当家那尊石人,肯定比你这个有名。”
这时,燕凤霖到是有了兴趣,他道:“不知道是一尊什么样的石人?如果可以,不如交给我们拍卖会来进行拍卖如何?”
“你不是做了一个佛教专场吗?我的那独眼石人好像不适合出现在你这场拍卖会当中。”金三道。
“独眼石人?”跟着牛长虹的一位老头,在听到独眼石人四个字的时候,顿时心中一动,历史上出名的独眼石人可不多。
“你们说的那独眼石人上面有没有字?”巩宇航忍不住问道。
“有字,还不少呢!要不是那些字,我们这些小学没毕业的,又怎么可能知道它的来历。”金三笑答。
“莫道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巩宇航不由自主的问道。
侯钟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见到过?不可能啊,你应该没有去过大当家的家吧?”
“真是这独眼石人?这尊石人怎么可能落入你们的手中?你不要告诉我这么出名的一句话,还有人不知道出处。”牛长虹也有点吃惊的道。
金三这时道:“这石人是我从杞都市的一个叫去伪存真阁中,花了五千块钱买的,当时这石人没有眼睛,也没有字迹,那些我买回来后发现的。”
侯钟差点就翻了白眼吐槽出口,还自己发现的,是自己刻上的吧?
不知道能不能骗过这里的这些专家,毕竟他们有什么本事,侯钟还莫不清楚,不过想到金三连陶林都能骗过,他又有点放心了。
“那独眼石人那古董店的老板是哪发现的?”牛长征道。
金三道:“最先发现这石人的是平、阴黄河段的一些农民,他们在清理河道的时候,挖出来的这石人,不过当时的石人是没有眼睛也没有字的,就是一个普通石人。
那些字和眼睛,被人可以隐藏起来了,所以才能让我得到,如果让他们看到了那些字,就算他们再没文化,也应该猜到那独眼石人的来历。”
“你真能确定是韩山童当年造反用的那独眼石人?”牛长虹忍不住问道。
侯钟看了眼外面,外面的天已经大亮,就道:“这我们可不敢保证的,按刚才我们说的都是真的,现在天亮了,要想看是不是真的,跟我们去看看就行了。”
金三道:“你小子,今天晚上就不应该跟你出来,你看,一弄就是一个通宵,走吧,还要回去给长辈磕头。”
“哈哈,这个大当家的可不能怨我,昨天晚上你可是赢了三亿多,要是让我通宵不睡就能赢这么多钱,我三天不睡也行,不要说一晚上了。”侯钟道。
金三站起身道:“好了,不要在这里耍嘴皮子了,我们回去吧。”
侯亮在后边对燕凤霖道:“燕叔叔不如去我家坐坐?”
燕凤霖想了一下道:“好,那就去你家坐坐。”
他也想明白了,自己的女儿自然是要让她幸福,原来侯亮就是个草根,但现在知道了他家的情况,那又另当别论。
金三的底细,他也知道了点,就是这冰山一角,也很让他吃惊了,听侯钟的话,今天晚上金三赢了三亿,现在他可不认为是侯钟吹牛了。
作为旺泉三镇的地头蛇,金三在这里有这强大的影响力,他们就算吹牛,也不会吹这样的牛,这只能是让人鄙视。
那么说,侯钟说的就全是真的了。
真是没想到,侯钟这小子也有三亿的身价,这就等于他的家族所有资产了。
而那金三则更让人吃惊,才从监狱里出来半年,就挣下了偌大的家业。